马叔郑重的警告,我苦笑的摇了摇头说:“特殊时期,没有办法!”
随后,我和张伢子简单的休息了下,然后和马叔走到了灵位那边,仔细看灵位,平平无奇,但是马叔却看出了不对劲,他将灵位取了下来,然后用力往地上一摔。
灵位立马摔成了两半,一缕生魂飘了出来,是杨老头的,他一脸的迷茫,待到看清是我们后笑了。
张伢子笑了,立马跪了下来,杨老头看着我们三说:“张伢子拜托你们了,我也该离开阳间了!”
这个可怜的老头一生无儿无女,死后除了我们三,更是没有任何一人相送,张伢子泪流满面,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目送着杨老头离开。
他的生魂消失在了黑暗中,进入了阴间,因为杨老头生前积累无尽阴德,死后应该能有一个好结果。
管社坊的事已经是完成了,文昌已经得到了他应该有的下场,而我们三也离开了这里。刚一出去,身后头,整个官社坊一下子塌陷了下去。
地面轻微颤动,巨响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我惊慌的看着后头,心想咋回事,马叔倒是一拍大腿:“不好,这风水之地紊乱坍塌了,快跑,村里头的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果不其然,村子里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光,一个个都从屋子里头跑了出来。
我吓坏了,马叔带着我们从旁边一条小路迅速离开,等到了村子口,刘馆长还坐在车上抽烟,看到我们三惊慌的样子愣了下。
“快开车!”马叔大喊。
我们三上车后,村子口立马有村民跑出来,好在刘馆长反应够快,迅速踩着油门跑了。
等开出去有好几公里,我们才算是彻底放下心神来,刘馆长听说我们毁了那地方后,也是惊讶不已。
“我听说过那村子的事,这几年附近经常发生失踪的案子,有人猜测是那村子所谓,但大伙也不敢上门,因为那村子背后听说有人支持,一般人都不管招惹。“刘馆长显然知道很多事情。
马叔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让我们以后不要提那村子的任何事,包括文昌的,以免惹祸上身。
回到洪镇后,我们三也各自回去休息了,那一晚上,我虽然很累,但始终难以入眠,因为文昌的事,我总觉得还没完。
于是硬撑了几个小时,才渐渐沉入梦乡之中,这一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了爷爷,他站在一个河边,背对着我,身影孤独又高大。
那慈祥的背影让我泪流满面,爷爷在我心中的存在犹如神明,只要有他在,我就不会惧怕任何事。
我忍不住走上前去,但是始终都触及不到爷爷,他始终离我很远,又很近,我跪在地上,嘴里一直叫着爷爷。
良久,爷爷才开口说:“文昌,对不起,爷爷欺骗了你,希望你不要怪罪爷爷。”
我不明所以,爷爷到底说啥,他欺骗了我什么,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爷爷,到底咋回事,你快说啊!”我追问着。
但是爷爷却不再吭声,身子慢慢的消散了,从我的梦境中消失了,那一晚上,我整个人浑浑噩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那种心悸的感觉一直在心头徘徊。
爷爷说他欺骗了我,为啥。
带着这个困惑,我起身找到了马叔,将梦境里的事说了出来,马叔也显然不知道那么多,说让我别放在心头,肯定是最近太累了造成的。
我也只好压下这个心中的困惑,随后看到张伢子起床了,他正在院子里头,马叔教他辨识各个青铜老物件,还有一些阴商的法门。
毕竟他已经是我师弟了,所以有些活要教他。
要说张伢子的确是有些天赋,学起阴商的本事比我还高,连马叔都啧啧称奇,说是千年不遇的奇才。
就这样,时间一晃而过,差不多将近一个月,张伢子基本上学会了阴商的法门,甚至连邓头公的请神术也使得出神入化,让人心生佩服。
几日后,鲁大刀回来了,他说要和杨岚结婚了,就在几天后,要请马叔去坐上宾。
我也挺高兴的,毕竟鲁大刀和我是同一个村子出来的,我俩是唯一的活人,必须要相互关照。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么一个大喜的事情,却发生了一件让我刻苦铭心的事,事情说起来,仿佛不敢置信,也让我这一辈子都陷入了阴霾当中。
到底是啥事呢,这事要从鲁大刀去村子里头的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