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鬼婴小巧玲珑,稚嫩的娃娃脸和奶声奶气的娃娃音,但是吵起架拌起嘴来,还真的不是盖的。
大小不超过一个枣核的小嘴里,吐出来的污言秽语,张残听在耳朵里,听着鬼婴在谩骂水琳时,关于她对各种细节细致入微的描写和绘画,都他娘的快高潮了。
那水琳早已不是处子,张残看得出来。而且,他同样看得出来,水琳过早与各种男人媾和,甚至已经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那么按理来说,鬼婴的各种不堪入耳的言辞,水琳应该是完全免疫才好。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水琳通红着双眼,气得一跺足,被鬼婴给骂得跑出了树洞。
“真厉害!”张残翘起拇指之余,又看了看一旁听了这污言秽语,而羞得脸上快渗出血的燕儿姑娘一眼。
连青楼姑娘都听不下去了。
“话说,你们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投降金轩麟?愚忠你们过去的主子?”
鬼婴轻哼了一声,淡淡地说:“你以为,我们没有尝试过吗?派出去的暗使,被剥了皮送了回来,金轩麟要杀我们,是势在必行的!”
“杀鸡儆猴?”张残想当然地问。
新官上任三把火嘛!金轩麟刚刚继位,为了树立威严,对于不服之异己斩尽杀绝,倒也不是什么奇事。
鬼婴咯咯一笑:“哪有那么简单!且不说他最心爱的女子被甄别将军羞辱致死,就拿我自己来说,金轩麟也没少当着众人的面,钻过我的胯下摇尾乞怜,苟且求生。嘻嘻,他当时被我们侮辱得太惨,所以,他绝不会放过我们的!”
张残哑然失笑,又毫不掩饰地不屑说:“还以为金轩麟是个人物哩!”
鬼婴倒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是个人物!只是这份隐忍,就足以成任何大事。”
张残想了想,又收拾了脸上的轻视:“姑娘言之有理,是张某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
“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张残又微笑。
能够给金轩麟带来任何的麻烦,张残绝对是乐于见到的。而且,高丽越乱,越是你争我斗,对于大宋来说,就越是一个好消息。
毕竟,他们的内忧不除,就根本没有精力去祸害张残的故土,张残的同胞了。
“张兄真是殷勤!”鬼婴瞥了张残一眼,如何看不出张残的如意算盘。不过这也是个阳谋,她也必须接着。
“就如张兄所愿,雪停之后,不妨随我去一趟沿海。”
“沿海?准备跑路了?”
“不!宗玉又有什么军事才能?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居然敢兵犯甄别将军驻守的城池?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纵然给他十倍的兵力,也不堪一击。”鬼婴也不知道是不齿宗玉,还是过分的迷信和崇拜甄别,对于尙州城即将面对的重兵逼近,似乎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实则就是,我们在沿海的棋子,出了点差池。”
张残点了点头:“继续。”
“好吧!有一支海盗,是我们的人。但是运粮之日已经过了半个月了,这批粮食以及这批人,却不知出了什么差池,迟迟未至。”
得,怪不得海盗们一直这么猖狂,高丽朝廷拿他们没办法,原来,根本就是一家人!
高丽和大宋的航线上,每年被海盗掠夺的各种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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