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下子,木小雅倒是有些尴尬了。
她现在若是再这么明显和谈蛟拉开距离,就有些向张残“低头认错”的意思。但是让张残这么看着她和谈蛟之间过分亲密,同样说不过去。
张残想到之前温拿向自己的道歉,看在温拿的面子上,张残也不能再和木小雅计较。于是便主动细声道:“小雅还在生我的气吗?”
木小雅听了张残的话,就算明知道她现在和谈蛟等人一同出游,绝不是什么占理的事情,不过想到张残给她的那一巴掌,还是忍不住讥笑了一声:“你这么好声好气,我会很不习惯的。”
张残打了个哈哈:“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人谁不犯错哩?”
谈蛟此时很不知机地插口嘲讽道:“周兄这话说出来,那就是犯下再大的错,旁人也不好再作指责了。”
张残点了点头:“谈兄自然不在这个旁人之列。”
意思很明显,你谈蛟外人一个,哪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和我老婆之间的事情。
而谈蛟根本不愿意放过张残,朗声道:“天下不平之事,自有天下人管之……”
“大同府有不少吃不上饭的穷苦人,谈兄的爱心应该放在他们的身上,不值得泛滥在周某和小雅之间。而且,我们夫妻之间也不需要您的费心,多谢了。”
然后张残笑道:“周某和小雅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多正常的事情。”
张残这话已经有些露骨了,木小雅听了脸上一红,又伴以点点怒色,而陪在木小雅身边的那个女伴更是啐了一口,颇为不屑。
最重要的,谈蛟的怒色登时也显露了出来。
在那晚的夜宴之上,张残已经看出来谈蛟对木小雅一片痴心,也看得出谈蛟对自己的嫉妒之意。所以张残此刻故意又用这样的话,来挑起谈蛟的怒意,效果真是立竿见影。
仓啷一声,谈蛟拔剑出手,遥指张残:“周休!你可敢与我一战?”
张残故意讶然道:“谈兄怎么好好的,说拔剑就拔剑了?周某哪里得罪了您吗?这架势,别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周某很不要脸的抢了你老婆呢!”
谈蛟被这话气得肺都炸了:“我只问你,敢还是不敢?”
张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若是老兄输了,今后路遇周某便退避三舍么?”
谈蛟哼了一声,反问道:“若是周兄输了,便会把小雅让给我么?”
张残可怜地看了谈蛟一眼,然后理直气壮地说:“真不好意思,周某不接受任何以爱妻作为彩头的赌博。”
“没种!”
说这话的不是谈蛟,而是和木小雅并肩而站的那个女伴。
看得出,她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只看她的手,纤细嫩白,小巧玲珑,便知道绝对从来都没有沾染过什么苦力活。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极少数的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子哥和千金大小姐,其余之人,没有谁能不靠双手劳作,就能得到一口饭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