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飞禽走兽看病才是赵神医身为兽医的本职工作,那自然是手到擒来。
而当赵神医开始给天狗和猫鹰解毒的时候,雷芸雨端着木盆走出屋外,月光下,她四处望了望,并没有发现剑一等人。
“唉……也不知他们跑哪里打架?”
雷芸雨挖好坑,将黑血连同木盆一起埋在地下。
忽然,她听到远处传来的声响。
“莫非是他们?”
她决定前去一探,当下纵身一掠,在原地留下一道虚影。
声音传来的地方,尘土飞扬,隐隐约约能看出四道人影。
“剑一!”雷芸雨叫了一声。
那人闻声转头,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的话,怎么知道你光看着他们打架,也不劝劝?”
雷芸雨一肚子气,对着剑一闷声说道。
“与其劝着不让他们动手谁也不服谁,不如让他们酣畅淋漓打一场!”
“说得倒轻巧,打的不是你,你当然不在乎。他们要是打着打着毒发了怎么办?”
“我这不是在一旁看着嘛!”剑一耸耸肩,不以为意。
“你顶个屁用!”雷芸雨叉腰怒道。
见剑一不加以阻拦反而冷眼旁观,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耿乐站在剑一旁边,听着他们针锋相对的对话,硬是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待他们吵完,她才有机会说话。
“雷小姐,其实我们劝过了!只不过他们两个跟头倔驴似的,劝不动!”
雷芸雨撇撇嘴,“你们劝不动,瞧我的吧!”
此时,道可盗流星镖出手,不间断的流星镖自他手中射出,漫天飞舞的流星镖朝余光轰炸而去,气势猛然。
而余光,嘴角微微扬起,二话不说,一剑挥去。
“轰!”
剑光与流星镖碰撞在一起,火星闪烁,刺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你们别打了,你们别打了!”雷芸雨冲向前,焦急地嚷嚷道。
两人闻言,暂时收起气势,停下手。
“雷小姐,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们,搞什么呢?都什么时候了,还打架?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雷芸雨一顿怒斥,丝毫不留情面。
“雷徒儿,你说说,余光这事做的地道不地道?说好的公平抽签,他倒好,在我面前出老千,把我的脸打得“啪啪”响,我堂堂盗圣,从未见过如此猖狂的人!”
雷芸雨点点头,与道可盗站在同一战线,说道:“余光,这事你的确做的不对,我们什么关系,怎么还整弄虚作假的那套?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毒发身亡了,你这让我们怎么在泉下见你?”
“呸呸呸!”余光越听越不对劲,“雷小姐,我又不是自取灭亡,我只是想把优先解毒权让给你们罢了,我自信我能扛住毒发的疼痛。”
雷芸雨面色一缓,感动之余却又继续斥责道:“谁给你的自信?在面对绝命毒师的时候,我们哪个人不是承受着极端的绞痛?又有谁扛得住?余光,你这样做,让我们于心难安!”
余光暗自叹了一声,低下头,嘀咕道:“唉,怎么就被盗兄发现了?我明明做得如此隐蔽。现在好了,东窗事发,我是百口莫辩。”
道可盗见余光被说的哑口无言,拍手叫好,“就是,雷徒儿说得好!余光!你这样做,置我们于何地?让我们于心何安?”
余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咬牙,暗道:“还不是你!你不出声会死吗?安安静静地解毒,又不要你做什么,闭嘴都做不到,烦死了。”
雷芸雨见道可盗落井下石,没好气说道:“盗师傅,你也没好哪里去!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早早发现余光出老千,却不当场发作告诉我们。等我和薛思淼解毒的时候,你这才跟余光翻牌。我知道你们看我们是女子,让着我们,可你这般做法,与余光何异?”
道可盗自知理亏,登时闷不做声。
剑一和耿乐相视一笑,没想到雷芸雨几句话就说得他们惭愧无地。
“雷小姐,我承认我没做好!事已至此,便是让我最后解毒吧!”
道可盗眉头一挑,“不行!”
“盗兄,我敬重你!别的我也不跟你争,这最后解毒的必须是我!”
“光兄,我也把话撂在这!别的我可以让给你,可这最后解毒的我偏不让!”
耿乐抚额苦笑,“这又不是什么好事?你说他们废这劲争来抢去的干嘛。”
剑一沉吟片刻,说道:“光兄认为大家中的这毒是因为他,他当然要把自己放在最后,不然他心中的那个坎永远过不去。而盗兄,则是因为余光在他的面前耍手段,自然是与他作对到底。”
耿乐若有所思,“就怕他们这样争来抢去,反倒是耽误了解毒的最佳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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