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轻笑道:“怎么可能?就凭你们也能打败我的金衣护法!”
说是这样说,可她心中隐隐不安,纵身跃起,俯视广场,便是看到他们的尸体。
难以置信!
因为她不看好松上平他们能打败金衣护法,尤其松上金可是得到她的大力培养,所以她才能放心地将药药放置祭台,布置禁制。
她宁可相信金衣护法背叛了她,也无法相信金衣护法会败。
然而眼见为实,他们的尸体冰冷冷地躺在地上,由不得她不信。月光照在尸体上,格外寒冷。
不过,她的眉头却又舒展开了。
至少不是背叛,否则还要费功夫杀叛徒。
族长冷冷地说道:“一群废物,我花如此大的代价培养他们,他们却连事都做不好。”
松上平趁此空档掠上祭台,见药药被绑在祭台上,双眸只能望着散发寒意的月光,不禁心为之一颤。
父亲的脸庞印入药药的眼帘,药药不禁泪目。
松上平赶紧说道:“远儿,别慌,为父这就救你出来。”
他的心很痛,父亲的心痛,永远是那么沉重。这种痛,比刀子割心还痛,比妖丹撞禁锢还痛。
松上平手足无措,一通乱扯反而弄得药药吃痛皱眉。
药药虽没被五花大绑,却被固定在祭台,下了不下百道禁制。
祭台上密密麻麻布满咒文,稀奇古怪的纹路,透露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暗淡的光芒不时闪烁,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松上平用尽全力,妖丹疯狂运转,一鼓作气,一拳锤向祭台,纹丝不动。
“你以为我会不留后手就直接离开吗?”族长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如果靠蛮力就能破坏祭台,岂非没把我族图腾之力放在眼里。”
“你身为族长,却如此肆意使用图腾之力,非灭族之灾方可使用,族长是不是忘记祖宗的戒言了?”松上平沉声说道。
不想她洒然一笑,“你错了,我将凶兆扼杀于诞生之初,岂非就是拯救我族于灾难之中。”
“我已戳穿你的谎言,你还如此冠冕堂皇,当真无耻。我就问你一句,我们的远儿你放还是不放?”松上平一字一顿地说道,铿锵有力。
“你怎么就不明白,将你们的远儿献祭图腾,百利而无一害。我只会变得更加强大,我强大了,松上府自然也就强大了,我们的族人也就有底气了。这,不好吗?”
“你太自私自利了,松上府的强大不是一个人的强大,唯有族人都强才是真的强大。而你,却妄想逆天改命,残害族人性命,置我族天才于不顾。如此大逆不道之人,乃我族之痛。有你在,我族休想再重回辉煌!”
族长被说得面红耳赤,一口气淤积在胸口难以呼出,血压不由升高。
她指着松上平,“你……你……”,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几家人听了都不由拍手叫好,句句肺腑之言醍醐灌顶。
他们盯着松上平,好似在看一颗冉冉之星华丽升起,被这样的一个人带领岂非比那老妪要好得多。
“牙尖嘴利!”族长怒目而视,良久才憋出这一句话。
她张开双臂,俯视族人,洪音自她口中说出,“我知道你们巴不得我下台,然而,你们可知我顶了多大的压力才让松上府不容外人侵扰,在这诅咒之城,你以为没有我,松上府还能占这一亩三分地吗?”
族人们面面相觑,哑然失声。
谁也不能否认族长的贡献,确切来讲,没有族长的威严,名声在外,松上府大概率不复存在。只要她的死讯一传出,相信不出两日,必会被别的势力一举拿下。而敌对的势力更是不会放过他们,落井下石,背后捅一刀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松上平的心重重一沉,因为她说的话是事实,不容辩驳,她有这个底气说这番话。
见族人们骇然沉思的反应,她欣然说道:“不怕告诉你们,我的寿元将近,若无延寿的方法,我将归西。”
广场众人尽皆哗然,忧心忡忡。
族长扫视众人,将他们的惶恐不安全收入眼底,内心膨胀,指着松上平朗声说道:“不妨告诉你们,他说得不错。”
众人聆耳倾听,生怕漏掉一字一词。
“我就是要通过献祭的方式夺得松上远的千年兽魂,如此才能突破境界,修为更上一层楼。”
“我得长生,松上府安然无恙,岂不快哉!”
众人瞠目结舌,议论纷纷。那几家人冷汗涔涔,胆战心惊。
他们的脸色变换好几次,嘴里像是在翻炒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既是畏惧老妪的铁血手段,在她面前唯有低声下气,不得安生,又是担心她死后敌人来犯,没有靠山,遭受灭族之灾,居无定所。
老妪丝毫不怜悯生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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