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摇光惊得一跳,立刻下车把人扶起来,并很快给靳风打了电话。
顾不得这里是她极为排斥的孟宅,她把人扶到了大呼小叫的园丁背上,跟着一起进去了。
刚走进大厅,她便迎面撞上了最不想看见的人——孟迟婳兄妹俩。
“摇光?”孟迟婳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园丁背上的孟金枝,立即变了脸色,“妈妈!”
她急急凑上前来,一边一路领着园丁往二楼走去,一边紧皱着眉问孟摇光:“妈妈这是怎么了?突然晕倒了吗?”
孟摇光:……
她根本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个人说。
好在此时还有园丁多话:“不知道啊,我正在外面修草坪来着,抬头就看见小姐倒下去了,可给我吓得……”
“摇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孟迟婳满脸担忧的追问,孟摇光简直有些想吐,更不必提好好回答了。
就在她快要停下脚步的时候,一个颀长的身影自她身后一步跨前,挡在了她与孟迟婳之间。
“先给宋珏打电话吧。”
是一直沉默如隐形人的孟迟骄,他语调很淡,并没有看孟摇光,只抬头对上了孟迟婳看来的视线。
那目光暗含审视而意味深长,孟迟骄却分毫未避,淡淡不含任何情绪地看回去了。
孟迟婳便应了一声,收回视线,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
园丁将人放在了床上,看了一眼还在打电话的孟迟婳,便朝孟迟骄问道:“要不要给老爷子打个电话说一下?”
孟迟骄看了孟摇光一眼,正要点头,打电话的孟迟婳却回过头来:“先别跟外公说了,等宋珏过来看过妈妈的情况之后再说。”
园丁似乎很习惯于听她的话,听完便点了点头离开了。
这边孟迟婳已经挂了通话,她在床边看了眼孟金枝,叹了口气,熟门熟路地去柜子里翻出一个急救箱,把血压计和耳温枪都拿了出来,细心而耐心地给昏睡中的孟金枝量了血压测了温度,同时闲聊般对一旁的孟摇光道:“这些年里妈妈晕倒的次数其实不少,基本都是精神受到刺激的后果,而十次晕倒里,有一半的可能会发烧,虽然最近一年她已经很少再受到刺激了,但以后若还有这种情况,又只有你在身边的话,你一定要记得……”
“闭嘴。”孟摇光坐在沙发上,头都没抬,嘴唇仿佛没有张合,可这两个字却如此清晰而冷淡,透着一股极致的漠然,叫孟迟婳顿时合上了嘴巴。
她似乎怔了一下,才放下耳温枪转头看向孟摇光,眼神透着股不可思议的疑惑:“我只是因为担心妈妈……”
“我让你闭嘴。”孟摇光抬眼看她,一双漆黑瞳孔仿佛两颗浸没在冰水中无机质的黑色石头,“这里既然没有别人,就不要跟我演戏了,你的演技算不上好。”
“……摇光。”孟迟婳扯了一下嘴角,像是一个垮掉的笑,“你在说什……”
“你哥哥应该也很清楚你的嘴脸,作为那么亲密的共犯,你总不至于在他面前还有包袱吧?”孟摇光笑了一下,没有声音,讥诮的意味却溢于言表。
“……”孟迟婳僵硬了许久,脸上的胶水般的笑终于一点一点收了起来。
“摇光……”她坐在床边,没有表情,却似乎很严肃,“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或许我当年的不懂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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