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到了晚上,陆瑾年在家里收拾东西。
“你,这是……”童馨看着他忙碌的背影,他是要搬出去?那是不是要解除合约?明明该高兴的,怎么她竟然有种伤心的感觉。
“哦,我明天去美国出差,为期一周。”陆瑾年本来准备收拾完再告诉她的。
“嗯,知道了。”童馨听了,心里有些庆幸。
“就这些?”陆瑾年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站直身子盯着眼前的女人,如果刚才他没看错,她似乎有些高兴。该死,就这么不愿意见到他吗?
“一路平安。”童馨看着陆瑾年的眼睛,疑惑地补充。
陆瑾年觉得是时候惩罚一下这个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郁闷。
“嘶~,疼,你属狗的啊?”童馨皱着秀眉,对正咬着自己耳朵的男人骂道。
“不是,我是属狼的。”陆瑾年笑了笑,把童馨扑倒在床上。
属狼?明明没有这个生肖啊,童馨百思不得其解,以为陆瑾年又在满嘴说胡话。
“啊,你就是属狗的。”童馨嘟着嘴看着在自己胸前作乱的他。
“专心点。”
接下来,在情海起伏中,童馨才亲身切实地体会到,陆瑾年确实是属狼的,还是一头色狼。
刚开始,陆瑾年发了狠地撞她,谁让这个女人半点不关心他。童馨皱眉呼痛,陆瑾年放缓了动作。
“再给你机会说一遍。”
“什么?”童馨实在跟不上这个男人的脑回路。
“我出国你没有什么想说的?”陆瑾年压抑着自己身体上的冲动。
“路上小心。”童馨体内疼痛缓解。
“啊~”谁知他又一贯到底,然后继续盯着楚楚可怜的小女人。
“我会想你的。”童馨不知什么时候能结束这样的“酷刑”,身子动了动。
这还差不多,陆瑾年得了想要的答案,贴在她耳边:“记住你说的话。”
后来,两人渐入佳境,越发水乳交融,通身愉悦。
这场纠缠直至清晨微亮才结束,童馨躺在陆瑾年的胳膊上熟睡,男人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
“我出国期间你必须每日地点和我开视频。”
童馨拍掉他的手,仍然熟睡。
“你最好离其他男人远点,不然等我回来有你好看。”
童馨向他怀里蹭了蹭,接着睡。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陆瑾年这才罢休,定了闹铃,闭上眼睡觉。熟睡中的童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不知情地情况下“答应”了这么多要求。
第二日早晨,童馨一睁眼便发现身旁没了人,可能已经走了。她扶着自己酸软的腰身好不容易穿上了衣服,如往常一样吃了饭去了公司。
而陆瑾年也乘坐飞机到达了国外,随行人员一同去了下榻的酒店。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会如此巧合地遇见她。
“停车。”陆瑾年盯着街道上的一抹熟悉的倩影,焦急地喊道。
“
总裁,这里不让停车。”前面的司机不知总裁为何如此着急,只得如实回答。
陆瑾年皱了皱眉,看着前方的红灯,待车速放缓后,快速穿过了大路,慌慌张张地抓住了前方的红衣女子。
司机还不曾见过总裁这么不镇定的模样,只好找了个能停车的地方等侯。
“怎么是你?”女子紧抓着背包一回头,惊讶地问。
“果然是你。”陆瑾年笑了,有一种久别重逢,失而复得的喜悦。
女子连忙挣脱手臂,快步向前走。他怎么来了?难道是因为他知道了真相,故意来报复的。
“等一下,咱们不应该找个地方叙叙旧吗?”陆瑾年没想到几年后再见她的态度竟然是逃避,只当她是不愿回想往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女子停住了脚步,跟随陆瑾年去了附近的咖啡厅。然后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有些奇怪他全身的名牌和气场。
“这几年,你还好吗?”陆瑾年情意深深地望着她。
“都好,你呢?”
“我的事,说来话长……”
七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陆瑾年在此期间并没有给童馨打一个电话,童馨并不意外。毕竟在这场关系里,她明白,他们并不掺杂情感需求。明白是一回事,可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至于出国前说了许多床前情话的陆瑾年,刚开始还守在手机旁期待些什么,后来一想到她之前对子染的所作所为,索性把手机扔在桌子上,不过是个可恶的女人,又为何惦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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