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韩接过了黑晶石令牌,面色越发的难看,没想到他接连两次栽在凤倾晚的手里,简直是耻辱
“你”耶律韩眼睛发红,气得胸口都疼了,“你这个叫凤倾晚的婆娘,我记住你了我定会报今日的羞辱”
“慢着”凤倾晚喊住了他,“年前藩国已经大败,此次你亲自带兵再次进犯,肯定征集了不少老弱残兵虚张声势,还有可能调动了藩国皇帝的亲卫,藩国小皇帝本就是你的傀儡,你带走那么多的人马,将他独自留在王宫,他此刻一定危险得很。我劝你还是早些退兵,免得你的傀儡被杀了。”
耶律韩不动声色,只是暗暗的拽紧了缰绳。
他身边几个听得懂中原话的随从倒是掩饰不了心里的震惊,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全都说对了。
上一次藩国大败,已然损失了八万大军,所以此次进犯,就征集了三万老弱残兵,再调动了五万皇帝亲卫,这才凑足了十万大军。此时藩国王城只有三千亲卫保护小皇帝,若有人趁机造反,三千亲卫根本抵挡不住。
“你说退兵就退兵,那我岂不是颜面扫地,被天下人所耻笑”耶律韩恨恨的说道,并不妥协,他手里还拿捏着穆世子的性命,他还有翻盘的机会。
他现在倒是想要将南轩宸等人拿下,但不远处已然出现了齐国旗帜,乃是前来救南轩宸的援兵。耶律韩不再纠缠浪费时间,立即下令撤退,赶回去大营击退敌兵。
耶律韩顾全大局撤兵,南轩宸也没有阻拦,并不想在此地与耶律韩交战。余锋等人本来还觉得可惜,明明是有大好的机会能将耶律韩拿下。
却不料,援兵竟然只有百人,余锋这才明白他家王爷为何是他的主子了
傍晚之时,大雨总算停了。
凤倾晚一路劳累,几乎没怎么合过眼,如今又淋了一场雨,便发起了高热,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
所谓医者不能自医,她被灌了两天的苦药,才缓了过来。
她醒来之际,发现自己身处军帐,床榻旁还有两个炭炉,她没有感受到半点冷意。脑袋依旧昏沉,凤倾晚缓缓起身,她虽然盖着一张狐狸貂皮,但原本所穿
的衣衫已然被换了,如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
她皱着眉头,暗道不妙,这军营都是男子,是谁给她换了衣衫的
军帐中没有人,外头正是天黑,她便想要出去看看。
外头响起了脚步声,凤倾晚一顿,正巧是南轩宸掀起了帘子进来了。
火光摇曳,他已然收拾了个干净,面容如玉,俊美非凡。
“你醒了”南轩宸说着,很是欣喜,快步到了她跟前,目光明净得如天光云影。
凤倾晚晃了晃神,不由得看呆了,他这模样与在山间的邋遢样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南轩宸还以为她思绪还混乱着,便探了探她的额头,喃喃说道“莫不是烧坏了脑子”
凤倾晚回过神来,瞪了他一眼,“你才烧坏了脑子。”
他嗤笑一声,上扬的眼尾显得他有几分魅惑之意,他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道“你睡了两天两夜,又呓语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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