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尚书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他赶紧把门关上,把瓷瓶递给凤倾晚,焦急的说道“凤姑娘,你快瞧瞧这是什么。”
凤倾晚把里头唯一一颗丹药倒了出来,嗅了嗅,又观看了成色,紧皱着眉头,忽的盯着玄衣男子,“这是专门缓解蛊虫的药物,与你的血蛊很是相像。”
难怪她诊断不出病症,原来是被下了蛊。
她如今的医术虽然还算精通,但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蛊虫巫术阴邪可怕,不仅是她,就连她母亲也所知甚少,只有过几句话的记录。
张尚书忽略了后一句话,颤声问道“什么什么
蛊虫”
玄衣男子瞬间变得阴沉得可怕,说道“就是你儿子被下蛊了,如今的性命被捏在太后手里,这根本不是解药,而是一种缓解的药物,只能续命。”
张尚书听罢,双眼一黑,险些晕倒了过去。
他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另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怒道“陆蔓这个畜生她是要让我张家绝后吗”
陆蔓正是太后的本名,张尚书肯定是气急了,所以才会大逆不道的骂了出口。
玄衣男子接着冷笑,“她是要你乖乖听她的话,为她和陆家卖命,你只要一直有利用价值,她就不会让你儿子死的。”
凤倾晚目光复杂深沉,看了一眼玄衣男子,并没有说话。
张尚书恢复了点神志,坐下来缓了缓气息,忽的就老泪纵横,几十岁的人哭得像个小孩一般。
“我这可如何是好啊,我谨遵家族祖上的遗训,只
听圣命,怎能被太后所用但是,我作为父亲,又岂能不管我儿的性命”张尚书哭喊着,更是悲伤,“此事还不能向陛下言明,一旦说了,我儿可就没有活路了。”
一阵风吹来,张尚书只觉得凉飕飕的,寒了心肺。
烛光也随之摇曳,蜡烛灭了几根,屋里昏暗了不少。
凤倾晚眸光清亮,道“这只是普通的毒术,并不是没有活路,只要我能知道是哪些毒虫,我就能研制出解药。”
这一句话宛如是佛祖金光照耀在张尚书的身上,他怔了怔,反应过来后,急忙就给凤倾晚跪下了。
凤倾晚吓了一跳,起身要将张尚书扶起来,道“张大人,你是要我折损阳寿吗”
张尚书摇摇头,哭着说道“不,凤姑娘,我求求你救救我儿,他自小身子弱,壮志未酬,如今又因我遭到此劫,我真是愧为人父只要凤姑娘能救我儿,我这条老命都是你的了”
玄衣男子冷眼瞥了他们一眼,静静地坐在一边,有些醋意的说道“怎么我的病症不见你如此上心”
凤倾晚如实说道“你那病症不同一般,你早年患病,那毒渗入了筋骨心肺,很难根治。”
这不是玄衣男子想要的答案,他别过了头,不悦的说道“的确,张珩那病症应该不严重,只要每月服用药物缓解,不会危及到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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