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端,女声哭得抽抽搭搭,不断说不想活下去。
唐逐雀询问之下,得知古东然今天晚上不久前,突然提出分手,叮咛她表妹寻找更适合的人。
态度坚决,挽留不果,高水然放声大哭,哭得抽噎,快缓不过气,要死要活,哭上半个小时。
唐逐雀不明白古东然的做法,打电话过去,也是忙音,不断安抚表妹,请陈帆去把表妹接来。
陈帆载她表妹抵达叶宅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叶博宏,林阿姨,忠叔等老人家均全部入睡。
高水然没再哭泣,害怕见人尴尬,大夜晚戴着大框墨镜,摘下墨镜后,两眼红肿得触目惊心。
唐逐雀心疼又气愤,还不知两人为何分开,依照古东然的理由:他年纪太大,高家的人反对。
高水然估摸哭累了,进屋,神色疲惫,面容憔悴,短发也凌乱,半句话也不说,一说又掉泪。
唐逐雀见表妹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流,连话也说不完整,先安排躺下休息,下楼到客厅找陈帆。
陈帆一身休闲的黑衣,黑鞋,见到她隆起的小腹,笑个不停,“我养伤时,你和总裁好快活。”
“哈哈,怀孕是甚么滋味,我妈说她怀孕时,就像挺着个锅,走几步路就腰背,腿脚发酸。”
她表妹太伤心,哭得都快背过气,肯定也睡不着,唐逐雀想找古东然问清楚,没心思谈这些。
见面后,低声询问道,“陈帆,你们总裁和古大哥今晚去了哪,就算再忙都有时间接电话吧。”
叶庭鹰临走前,交代如果这几天要回她家,有事外出,带安排的保镖,并叫陈帆或陆风作陪。
叶博宏肯定叶氏集团并没那麽多公事,孙子若超过零点就别回来主宅,省得打扰别人的睡眠。
陈帆维持着百年不变的嬉皮笑脸,“唉,哪知道,我受伤后就是闲人一个,甚么事都不知道。”
“你表妹为何哭得稀里哗啦,不肯开口跟人说话,被哪混蛋欺负,说出来,我帮她出口恶气。”
唐逐雀快口应道,“好啊,可古大哥算不算混蛋?无缘无故,他要跟水然分开,说他年纪大。”
“我从没见水然哭得这麽伤心,古大哥要觉得他年纪太大,两人不适合,当初就不该约水然。”
陈帆的嬉皮笑脸勉强收了些,淡笑,“我打不过古大哥,嗯,这口恶气还是留着让总裁出吧。”
“他俩年纪相差多少,有没超过十二岁,超过的话,那麽还是分开吧,一老一小还真不适合。”
唐逐雀气闷,“当然超过十二岁,他俩已经相差十六岁,原本我也不太赞同,可水然放不下。”
“水然亲父早去,她与高耀没有血缘关系,两人不和,我小姨又整天打麻将,对她不闻不问。”
“水然又不太喜欢交朋友,很孤寂,所以,她喜欢比自己大点的稳重男人,可以给她安全感。”
陈帆惊呼,“就是恋.父癖咯!你表妹对古大哥认识太少,古大哥曾是名特种兵,与别人不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