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无故闹失踪,明天陪老子去公司开会!”
苏豪盛怒之下,不忘提醒儿子。
叶氏集团,最近半年,又想在时装,百货行业也分一杯羹,时时刻刻寻机入股他的苏氏。叶氏入股他的公司,可以说是毫无益处。叶氏的资金太充足,成为股东,有了决策权后,倘若与其它那些大股东连成一线,苏氏难防就慢慢沦为叶氏的囊中物!
叶博宏,做生意的确手段狠辣,为人精明奸诈,绝对是老狐狸。而叶庭鹰,显然比他爷爷更善于筹谋,更有心机。不然,这些年来也不会讨得中央那些高官的欢心,如今,海沙市的林市长,国土资源局陈局,公安局老局长等权贵,见了叶庭鹰,就像刚进门的儿媳妇见了婆婆,恭敬地笑脸相迎的同时,还有些忌惮。
苏温泽身形顿了顿,当是听到并回应了那话,接着继续上楼去,沉稳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在二楼楼梯转角处。
苏豪重新在沙发里落座,摸摸手腕,脸上除了怒意,还有肃穆,带着悲痛的肃穆。有些事如果做错了,永远没有机会改正过来。孩子他妈,我是真的做错了。阿泽他,如今也走上我那条旧路,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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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温泽回房,沐浴完毕后,白若玫敲门,站在房门外面,柔声请求,“哥,我能进去吗?。”
苏温泽一手擦着湿发,不悦地低头指指她脚上那双棉拖,“若玫,以后,要进来哥的卧房前,记得在门外就先把鞋袜全脱了!”
白若玫扁扁嘴,很快又笑开,蹲下,快速脱了鞋袜,赤脚走进去。
苏温泽探头出去,往走廊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把房门关上,回到床边,整理着床铺——
白若玫静静地望着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爱意。直到苏温泽停下了整理床铺的双手,她才走过去,柔声道,“哥,你之前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电话也打不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若玫,你真的这么喜欢哥?”,苏温凝目,看着这个名义上的妹妹。今晚,她不施妆粉,除去了往日那般性感妖娆的气息,更适合自己的口味。
“嗯,很喜欢,哥,那你想念若玫吗?”白若玫望着他,双眸含着无尽的期许,以及爱意。
呵呵,想念?这个字眼离他实在太遥远了!苏温泽眯眯眼,脑海闪过另外一个女人泪流满面的痛苦状,心脏一阵密密麻麻的钝痛——
眼前,白若玫这女人的眼里满含爱意,她对自己的心,恐怕再清楚不过了。他不冷不热回道,“若玫,哥今儿很累,不想动,不如待会你多出点力气?”
白若玫愣了愣,美丽的小脸现出一抹羞.涩,“哥!”
“害什么羞!若玫,你知道的,哥很不喜欢那种不解风情的女人,来吧。”苏温泽语气微冷,张开了双臂。
白若玫脸上带着些许羞.涩,眼里含着爱意,靠前两步,熟练利落地替男人脱了白色浴袍,接着,双手开始解开自己身上那件睡裙的系带。睡裙很快褪下,入目的是雪.白傲人的女人身体,胸前,那两抹饱.满坚.挺,足以让正常男人都会意.乱情.迷!
苏温泽喉头动了几下,她压根没穿贴身衣物,显然是有备而来。他扯着女人的手,来到大床旁边那扇落地窗前,把正需要释.放的地带狠狠贴上女人的躯体——
落地窗外,几只飞虫子,趴在沾满雾气的透明玻璃外窗,萤火一闪一闪,似乎也默默着观赏着室内那片热情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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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宅,主宅,三楼的卧房。
嗙嗙嗙嗙——这阵急促响亮的敲门声,比催命的火灾警钟铃声更让人难以忍受。
唐逐雀揉揉那双惺忪睡眼,踩着双棉拖,快步去开门,“叶先生,这大清早的,你敲门时能不能小点声?再小点声,我也能听得见。”
叶庭鹰瞅着她那张浓浓倦意,睡意参杂的小脸,冷声开了口,“胸小无脑,你家天花板塌了!”
冷冷的低沉男音让她清醒了些,唐逐雀拍拍嘴巴,打了两个大大的哈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男人有时说的话,她是听见了,却又听不懂,他为何总不会直接道明事情原委。
她话音刚落,又接连打了几个哈欠,眼角困得发涩,微湿。拜托,现在才清晨六点不到!她昨晚睡不安稳,应该才睡了五个钟头不到,这样作息不定,继续睡眠不足下去,是慢性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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