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安静的仿佛大家都死去一般,无呼吸,无心跳,无表情。
原以为传闻里性格怪异的孤命女子该火冒三丈,不曾料到,竟笑得前仰后合,异常诡异。
“丫头,我们没有传言中那么不堪,但也不是什么不计得失的善人。我们开药堂除了救人便是为了生计。我们找药人试药,一方面是为了新药研制,就比如这玉露生肌膏。另一方面是为了毒药的研制,比如那些甘愿卖命给辰风谷的人。把人折腾坏了,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好处,只能对外证明我们医术不精!”
就在此时,楼下大堂一阵喧闹打破众人间诡秘的气氛。
衙役推搡着满脸血污的店活计骂骂咧咧的进了大堂。
“让你丫跑,大冷天的。”
“我的小子类,瞧不出你胆子这么肥!”
“让你偷人东西,让你欺负人姑娘,让你跑!”
吴主簿没有告诉衙役人已经死了,怕的衙役要不抓捕不力让人跑了,要不义愤填膺半路把人打死了。
此时,名叫孙小成的伙计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之上,蓬乱的头发和血污瞧不清脸。
“小子,屋里的姑娘可是你杀的?!”
辰若雁单刀直入,声音在整个大堂回响。
“不敢啊!小人哪有胆子杀人呀!求大人明鉴!”
说着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痛,砰砰磕起头。
“不是你,那你跑什么!”衙役不满的小声嘀咕。
“我,我,我。”孙小成喃喃张口,可又不知道如何为自己开脱。
“你要知道,杀人和偷窃是两回事!”蒋小花冷冷注视楼下的畏缩的男人。
在她的眼里,偷窃筱玉做药人拼死得来的钱财一样该死。
孙小成拧眉下定决心,“我承认我是偷了她的钱,可人真不是我杀的。还请大人明鉴啊。”
想来也是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梗着脖子喊道。“我是偷了她的财物,可我真没杀她,溜进去的时候她还是趴在桌上睡着的。”
蒋小花再问,“你怎么知道她有财物?你又怎么知道她没死啊?”
孙小成心一横,如实答道。“我呀昨晚边给她送面,她往日里都很和气,可昨个一个劲让我快些。所以我把托盘和抹布落客房了。等想起来已经过了好一会,再去取的时候,就听着屋里有人吵架,大概是什么药人有钱了,不会娶,为什么不愿意,都是些零零散散的听得并不真切。”
辰若雁讥讽道。“听不真切还拿了人钱财,这要听真切了可还得了!”
孙小成一听又是抖如筛糠。“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过是想着有钱了,能好好照顾他们。”
“啊~你别废话,说重点。”蒋小花不耐烦的打断孙小成的借口。
“后来入夜了,我瞧着大伙都睡了,便佯装起夜,偷摸着去了她的屋子,也是碰运气,她屋里尽然没有栓门,我借着月光看她趴在桌上。她也是不怕冷,还开着窗!”孙小成絮絮叨叨的说着。
那凶手是走门还是走窗?
凶器莫非是孙小成遗落在客房的抹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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