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做客栈可以做茶楼,做酒楼,或者干脆卖药膳,昨个药膳就很好。”蒋小花打量着虞娘,余光则看着门外。
“刚才尸都是我验的,怎么会没吃过苦,我呀,就是个小仵作。”
这话,到真让虞娘停止哀叹,转而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姑娘。
“我呀其实就想问问,赵秀才和那面纱女子什么关系?”蒋小花低声问道。
此时的虞娘心里已然相信了蒋小花的身份,不免有些心疼这个姑娘,自然也就是知无不言。
“他俩啊,是前后住的店,赵秀才先来的,第二天那姑娘就来了。两人几乎没说过话,但那姑娘瞧秀才的眼神,那可是,嗯,那话怎么说,啊对,眉目传情!”
“那有人见过那姑娘什么模样吗?”蒋小花又问。
虞娘摇摇头,肯定的答道。“没有,那姑娘成日带着面纱,吃饭也从来都是小二送进屋里的。”
“那你家逃走的伙计是个什么样的人?”蒋小花见虞娘已经打开了话匣子,索性问个明白。
虞娘挠挠头,恨铁不成钢。“那小子叫孙小成,是我一邻居家的远方侄子,在家游手好闲,所以在我这混口饭吃。那小子就是懒,有点好赌,但真没杀人那胆子。往日里后厨杀鸡宰鱼他都不敢去帮忙。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情愿倒夜香也不要滋身血。”
上吊可没血,蒋小花暗自腹诽。
就在此时,门吱呀一声打开。木星渊身后跟着你一中年男子和一身材佝偻的老者进了门。
中年男子一身灰袍,续着一溜小胡子,作揖介绍道。“在下是这辰风县衙的主簿,鄙姓吴。”
旋即,侧身介绍这身后的老者,“这位是我们这的仵作,王老。”
蒋小花瞧着王老那就是只活脱脱的老鼠精。一时不免表情有些怪异。
“那跑走的孙小成呢?”蒋小花正色问道。
吴主簿摆摆手,“我们大人已经派了一队衙役前去抓捕,定然不能让他跑了。”
蒋小花点点头,一行人又重新回到面纱女子的客房呢。
瞧着角落燃着的皂角,王老一双绿豆小眼在几人面上划过,思量片刻选择默不作声。
揭开面纱,先是一惊,而后在蒋小花的不解中,竟着手脱了面纱女子的鞋袜,卷起裤腿。
只一眼,又扯了扯身旁的吴主簿,两人一阵低语。
看得蒋小花一时间焦躁得紧,恨不能直接逼问二人。
而原本王老陈列出来的一系列验尸工具,又重新收回囊中。
这下蒋小花是真的忍不住了,问道。“两位这是何故?不验了?不找凶手了?这东西都摆出来了,就这么收回去了?”
蒋小花仿佛过年过节的炮仗一顿噼里啪啦的疑问,问得吴主簿满脸为难的看向身旁老神在在的王老。
大概是觉得大男人让个小姑娘问得瞠目结舌着实有些可怜。
指着面纱女子的腿说。“看小姑娘你站着半天,也不怕,你去看看死者的小腿上是不是有个(辰)字。”
蒋小花只是大致看了尸体有无其他外伤,并无脱去衣服鞋袜,自然是不知道这个。
如今王老提出此事,自然是仔细的看了好半晌。
“这是辰风谷的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