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星辰从对她的怜悯,到变得反感,甚至厌恶;他已经不想再听她抱怨下去,因为他知道,根本不会等到他希望中的结果。
“你从来都没想过,你的付出和你所得到的是否真的能成为对比;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朕今天来,不是听你倾诉委屈的,朕是要来跟你做个了断;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便自己主动向朕请罪,但如果你一定要朕揭穿你所有的罪行,朕也不妨成全你。”
灵云深冷的目光投向他,一对眼眸中不再有刚才那柔弱的一面,也没有伤感的情愫在其中,她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
这样的对视,更像似在对峙,足足持续了几秒,灵云收回目光,暗下决心,大不了鱼死网破。
“皇上既然来了,臣妾愿意洗耳恭听。”灵云半低着眸子,淡淡的说道。
百里星辰内心的怒浪汹涌的直窜心头,一对噙着怒焰的星眸,恨不得把灵云融化在他的眸子中。直到此刻,灵云还是不肯死心,看来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顽固。
“这个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百里星辰将手中那个暗器扔在她面前。
灵云随手去捡了起来,这个暗器她当然不陌生。这是她当初去行刺千颂儿时用过的暗器,由于当时被杨少锋撞个正着,所以她只能利用暗器脱身,没想到今日居然成了赃物。
“如果臣妾猜得没错,这应该是暗器之类的东西吧!”灵云想进一步得知百里星辰的用意,她便只能故作不知,但也不能直接说自己不认识。
“你身藏武功,朕可以暂时不追究;但这些暗器都乃是战场上才会出现的东西,还需要朕再说的明确一点吗?”
属于战场上的东西,要是大军里没有直系可靠的人,根本没有人敢把这种私制的暗器偷出来,而且是流落在了后宫。
“不过是一枚暗器而已,皇上又想证明什么?”灵云抱着打死不招的态度,她倒是要看看,百里星辰在按兵不动中,到底查知了多少关于她的秘密。
“这枚暗器的来历,朕想你应该很清楚;在朕有意把灵郡主赐给赵飞扬后,你表现出反对;因为你担心朕会排斥赵飞扬,甚至会为了灵郡主而对赵飞扬不利,所以你对灵郡主动起了杀机;你认为只有除去灵郡主,赵飞扬才能安然无恙;但是你没有想到,这枚暗器恰好和皇后当初在冷宫遇刺时发现的一模一样,一切惯连起来,你都逃不过重大嫌疑。”
“既然皇上分析的头头是道,那么皇上总该给臣妾一个被怀疑的证据吧!”灵云的态度也变得异常平静,在事情隐隐现世中,她反倒有种解脱的感觉。
或许背负了那么久沉重的担子,她也该试着面对去放下了。
“灵郡主昨夜遭人行刺,用的正是你面前这枚暗器。”百里星辰语气在她平静的态度中,也稍微变得温和了一点。
“郡主遭人行刺?”灵云表现出了明显的震惊,难道是赵飞扬瞒着她先对赵灵云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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