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是要个奴才点头哈腰忙前跑后的做事,肯用心干活就好了。
其实宁俊武说起这些来,颇有些干巴巴的,一点儿不像秦四姑娘说起八卦之时眉飞色舞的样子,不过并不妨碍夏小冬听得津津有味。
“原来是这样。”夏小冬点头道:“你看,如果是阴谋论者,马上就能发现阴谋了。”
“什么阴谋?”宁俊武觉得‘阴谋论者’这个称呼很有意思,看来自己不是啊,怎么硬是没看出来什么来。
“两头下注呗。”夏小冬先伸出左手:“贾嫲嫲将大头,也就是她自己和朝霞,都押在你身上。但总不能可着一棵树吊死,还得再找一棵。”
夏小冬说着又伸出右手:“于是,让朝霞的弟弟跟着二十八。毕竟二十八是如今的当家太太生的,也有出头的机会。”
左手、右手、两只手。
两手做了个左右掂量的姿势,夏小冬继续道:“喏,无论你们两兄弟那个赢了,贾嫲嫲都稳坐钓鱼台,可以向胜者邀功。”
“邀功?”宁俊武奇道:“我还以为你会说自保。”
“嘁,只是自保这么低阶,估计贾嫲嫲应该不屑费这么大工夫去做吧。”夏小冬笑道:“你不妨回想一下,若是贾嫲嫲有没有暗示过,二十八学坏乃是她安排人引诱的?”
宁俊武双眸一闪,不禁露出了惊容。
“这难道不是邀功?”夏小冬冷声道:“若是二十八胜出,她就可以说,这么多年来,刻意让你不忘当年母亲的旧事,养成睚眦必报的性子,又在女色上头纵容你,终于成功削弱了你的战斗力。”
“……”宁俊武忽然觉得,跟刚才那些‘往轻了说’的分析一样,这‘往重了说’的分析,也挺有道理啊。
“难道她真是心机深沉之人?”宁俊武看着夏小冬,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夏小冬却只是微微一笑:“都说了阴谋论者才会如此想。我既没见过,更谈不上认识贾嫲嫲,只能说万事皆有可能,却是无从定论。”
“贾嫲嫲若是要害我,”宁俊武拿起一枚他带来的松子糖,食不知味地咬了半口,沉吟道:“她一向在我身边,机会俯拾可得,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她为什么要主动去害你?”夏小冬奇道:“害了你对她有什么好处?”
奴才在一座府邸之中的地位,是由她跟着的主子决定的。正所谓宰相的门房七品官,贾嫲嫲正因为宁俊武的存在,才有她一席之地。
若是没了宁俊武,她一位‘前王妃的陪嫁丫鬟’,算是个什么人物?典型的四边不靠啊。跟敏亲王府里的老人儿没交情,跟新王妃带来的新人更加没交情,只有泯然众人罢了。
“她这次找人来对付你,不就是害我么?”宁俊武郁郁道:“亏她从来自诩对我忠心耿耿,时时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来跟我将孝道。结果她自己养个私孩子不说,还两头下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