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室再大,跟卧房也不能比,跟花厅明间之类更加不能相提并论,不过是三四丈见方罢了。【ㄨ】
只见这小小的地方,乱得不能再乱了。巾帕之类四处乱丢,洗澡用的香胰子和洗头用的皂角居然都分做了几块,皂角也就罢了,今日新拿出来的香胰子都能裂开,阿彤实在想不明白。
地上自然有不少水迹,这里那里还有几点猩红刺人眼目。再看九皇子之时,杏儿登时轻呼了一声。
九皇子看上去十分疲惫,正靠着浴桶歪着。上半身打着赤膊,身上竟然有好几道指甲的抓痕,下半身裹着一块月白绫子,却似乎从前并没有见过。
阿彤抢先一步,去衣架子上取了为九皇子备下的中衣,正准备过去给九皇子披上,却发现那中衣湿了一大块,只好悻悻地放下,匆匆又去另取。
杏儿打开旁边的柜子,取了干爽的巾帕出来,赶着过来给九皇子擦身:“这可是怎么说?爷,是不是那个小贱人不识抬举?”
也不知杏儿是心怀不忿,抑或是不够小心,手中的巾帕恰好碰到了一处指甲划破的伤痕,九皇子‘咝——’了一声,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刮子。
“不会服侍就滚一边儿去。”九皇子丝毫不理会跌在地上弄湿了半边身子的杏儿,抬脚就从她身上跨了过去,站在门口,由着赶过来的阿彤给穿上衣裳,却只是眯着眼睛在想事儿。
刚才被抓的时候,只觉得热辣辣爽歪歪,怎么现在倒疼起来了。九皇子一想起之前那好一番大战,不觉心中又火热起来。
明明是元*红尚在的处子,初初的时候还痛得软语哀求,没想到不多久便花样百出,真真是让九皇子这等花丛老手都汗颜。
“这必定是媚骨天成,刚开*苞便如此风骚,若是再调*教一番……”九皇子将蹲身为他整理衣襟的阿彤也一脚踢开,只觉得这些庸脂俗粉都索然无味,乔巧儿才是大有潜力之人。
“她后来说的事情,也大有可为之处。”九皇子一边思索,一边缓缓点头,自顾往里去了。
杏儿和阿彤都谈不上受伤,只是一个挨了个耳刮子,一个挨了个大脚丫,不免都看看远去的殿下的背影,又看看之前乔巧儿离去的方向,满眼都是不甘之色。
……
……
乔巧儿其实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淡然和轻松,才走出去没多远,便扶着一棵树停了下来,只觉得两腿战战,股间冰凉粘腻十分不舒服,休息了好半晌,才继续前行。
好在又走了一段,终于遇到一位认识的秀女,连忙叫住了,扶持着好不容易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一闭上眼睛,就不觉想到九皇子那张湿漉漉血脉偾张的脸,连脖子上的血管都如蚯蚓般隆起可见,让乔巧儿忍不住连声咳嗽,胸口一阵阵发闷,觉得浑身就像被蜘蛛爬过了似的恶心。
秀女们并没有浴桶这样的条件,只能打热水来擦身。乔巧儿挣扎着叫来粗使丫鬟,给了两百钱,打来两桶热水,硬是将自己狠狠擦了七八遍。
等用过晚饭,张文娟例行过来找她说话的时候,抬手指着她的脸,半天才问道:“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