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费棋看着礼部尚书那谨小慎微的样子说道。
他当然明白自己一旦做出了这个决定最后的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为了皇位,为了权利,他并不后悔,既然他的父皇都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那他又有什么不可以,他本来就应该这个国家的继承人,为什么他的父皇会那么偏向于那个什么都没有的罗浮。
礼部尚书看着费棋这个样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说点别的什么的,他都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怎么做的。
现在的罗浮还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一样,手里握着的人手与财力,或许还不如罗浮多呢,他最多就像是顶着一个虚职一样,什么都没有,不过是表面上看起来相当的风光,而实际上却什么都不是,对方畏惧的也是他“太子”的这个名号,而非他本身。
“父皇!我想参政议政!”
以前的费棋总是觉得他的父皇是对他好,想要让他多玩几年,轻松一点,但是,现在他并不会这么认为了,这既然是属于他的东西,就算是他提前拿走,也不应该有什么异议的。
水国国王倒是完全没有想到他的儿子会突然给他搞这么一出,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屁股下的位置当然是给对方的,但是并不应该是现在,他自己也察觉到了,现在的水国并不安定,这个儿子他是从小宠到大的,他不想就这样的把一个烂摊子交给对方的。
但是,他觉得他的儿子好像并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一样,如果是之前的话,他还可以相当肯定的说,他的儿子内心肯定是偏向他的,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敢确定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的儿子!”
看着父皇试探的、谨慎的询问,费棋几乎是再次肯定了礼部尚书说的话,不然他的父皇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对他说话的。
“我这不是想帮父皇您分担一点么,看着您这么累的,我明白,现在的水国没有那么的乐观,至少有很多的人都是盯着我们的国家,我不想要父皇您一个人,这么累的!”
费棋一向都是以这样的形象示人的,所以他这么说倒是并没有多少的违和感。
可水国国王当然没有那么的相信,“告诉父皇,你自己想要参政议政,你想要哪个职位?”
这句话倒是直接把费棋给问住了,他最想要的当然是皇位,但是这样的话,他当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陶亭一步一步的移到了自己父亲的面前,他觉得自己的三观好像都已经破碎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的表哥,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的父亲。
“儿子,你不需要想这么多的,你只要记住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当然你也不需要有什么负担,这一切都是我愿意的!”
陶冶面上的神情已经是相当的慈祥了,这真的就是作为一个父亲最寻常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