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连白秀才走过来都没觉察,"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是不是舍不得我走。"白秀才蹲在苏萱面前,注视着这个小女孩儿。
苏萱居高临下的看着白秀才,"难道你就又舍得我了?"白秀才握着苏萱的双手,贴着自己的脸,蹭了蹭,"舍不得,当然舍不得,可是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不顶用。"苏萱被白秀才幽默风趣而又宿命般的话,逗笑了。
"不说这些了,秀才,我跟你说,我还想做笔更大的生意,这生意风险高,但是利润也非常可观,你可有胆量去做。"
"我白秀才本来就是把脑袋掖在裤腰带上讨生活的,有什么不敢的,只要萱儿想的出来,我白秀才就做得到。"白秀才站起来,和苏萱坐在一张椅子上。
"我就是想问问,这平江或者沿海附件有没有做南洋生意的?"苏萱仰着头,玩儿着白秀才的下巴道。
"有呀,当然有,要不然魏家怎么会有成盒的南珠送给萱儿呢?"白秀才提起这个事儿,苏萱才蓦然想起,古代之所以跟一种珠子叫南珠,那是因为他产自南洋,有了南珠,当然就有了南洋生意。
苏萱拍拍手,很是高兴,转头看向白秀才,"我怎么闻到了好大一股醋味,魏家是送我南珠了,可是本公子并不情愿要。只是有位叫白秀才,并没有给我什么,可是我偏偏喜欢他,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苏萱说的为难之极,仿佛碰上了一件非常棘手的问题。苏萱撒娇的口气,委屈的神态,弄得白秀才心里热乎乎的,用自己的脑袋,磨蹭着苏萱的脑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白秀才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以身相许,可是以身相许都做不到,只好把我的命卖给那个叫苏萱的女孩了,把我的心掏给那个心里梦里都是我的女孩,萱儿你说这样可好?"
"不,白秀才,我不要你的命,你的命你给我好好留着,不要忘了,什么时候,你的命都是我的。我要你在任何时候都要保住他,你可听到了。"
恋人们之间的相处本来应该是甜蜜温馨的,可是苏萱和白秀才的相处,却总是有股挥之不去的忧伤,这股忧伤,充斥在她们的回忆中,她们的生活里,环绕在她们周围,忧伤随着时间,在二人之间流淌,像忧伤的河,平静的流过春夏,流过秋冬,年复一年。
"萱儿南洋不是说下就下的,你没听别人说吗,自古行船半条命,这下南洋可是要有雄厚的财力支撑的。"白秀才道。
"那你就跟我说说下南洋需要什么?"苏萱认真的看着白秀才。
"这下南洋首先就需要宝船,这宝船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好的,而且这一艘宝船就要一万两银子,这要是在路上折损了,可是连人带船就是一万多两银子。"
"这个我当然考虑过,比如说我的船出海,只要有三分之二的船能回来,我就不会赔钱。如果真有损失,我想我还赔的起。"苏萱慢慢的边思索边说。
"萱儿,大齐的生意你还没做稳当,就又要做海上的生意,你的胃口也太大啦,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白秀才不解的问。
"我不是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关键是我现在手里有银子,我得像个办法把他们都花出去,不能让他们霉烂在金库里!"苏萱笑呵呵的道。
这是什么思想呀,就不能看见手里有银子,白秀才无奈的看着嬉皮笑脸的苏萱,这个精灵一样的女孩,这个不安分的女孩,这个让人掏心掏干,放在心间的女孩。
"也不知道这船多长时间能造好?第一批你说我们是先造一百艘呢,还是造一千艘呢?"苏萱自言自语,又像是和白秀才商量。
"我的姑奶奶,我看你是有银子烧得,你还先造一百艘或者一千艘呢,你也不看看,平江一年能造出多少来。"白秀才没好气的说。
"我为什么要只局限于平江呢,只要能造出我要的船的地方,我都给银子,都让他们做。"苏萱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豪气万千的道。
白秀才无语的看着苏萱,算了,只要苏萱高兴,不就是几十万两银子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