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一出来,就看到丁良靠着门口站着呢,蜀王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苏萱的心里确实像蜀王说的那样,并不平静。自己一直是以男子出现的,虽然自己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但是无可否认的是所有人都当自己是个男子,自己也并没有否认这个事情,今日一但被揭破了,自己面对的将是什么——苏萱不知道。
蜀王从苏萱的禅房出来,在院门外站了站,道:"走,去拜见护国寺方丈!"
蜀王到了戒色大师的方丈室,一方小小的院子,在烈日的烘烤下,门口的两排柳树蔫头耷拉脑的,门口的小沙弥也站到了门洞里,低头看着蚂蚁打架。蜀王也不用小和尚通报,就直入方丈室,对戒色大师笑道:"大师好久不见了,最近可进宫给父皇母后讲过经?"
"不瞒蜀王千岁,最近王爷也看到了,寺里忙着卖米,我也跟着忙了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还没有进过宫。怎么蜀王千岁想听老衲讲经文?"戒色笑呵呵的道。
"我是听外面有传闻,说戒色大师的小师弟是个女子,本王一时好奇,特来跟大师念叨念叨。"蜀王紧紧盯着戒色大师。
戒色闻言一愣,道:"不知道蜀王千岁是听谁说的?"
"谁说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别是真的。"蜀王洋洋得意的道,"大师千万不要被苏公子雌雄莫辩的外貌给蒙骗了,苏萱一副乖乖兔的样子,这次大师可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这要是让父皇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大师的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
蜀王还要接着说下去,就听戒色大师高诵佛号,"阿弥陀佛!蜀王千岁误会了,这件事因为是先师托梦,戒色也知道兹事体大,所以许多年前就跟皇上说了,皇上说既然是家师遗愿,又是我护国寺之事,让贫僧裁夺着就是了。因为萱儿一直以男装示人,大家理所当然的认为苏萱是男子也就不以为怪了,其实老衲和皇上早就知道,阿弥陀佛!"戒色大师连诵佛号。
蜀王一下呆在那里,这可是自己费尽心机的,查了半年的顶级机密呀,哪知道人家一句话,地球人都知道。
自己就和傻子似的查东查西,瞒这瞒那,原来人家一开始就知道了,怨不得苏萱那么的有恃无恐,是不是还巴不得自己去告一状,或者跟大家说明一下,免得别人总误会她是个男子。
今天这乐子可是大了,蜀王半天才从大脑当机的状态,慢慢的调整过来。戒色大师看着蜀王的摸样,微微一笑。
"原来大家都知道苏萱是女孩,只有孤不知道,实在是惭愧,惭愧。"蜀王木木的道。
"呵呵,也不怪蜀王千岁误会,恐怕误会的还不在少数,我每每跟萱儿说起此事,她都满脸的不在乎,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知道的早晚也都会知道。"戒色大师说起苏萱来,一脸的慈爱之色。
蜀王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又随便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道:"大师既然俗事繁忙,本王就告辞了。"
蜀王失魂落魄的走了,跟着打探消息的阿宝,一溜烟的跑回去道:"公子,那个讨厌的蜀王走了。"
"走了?这么快就走了?"苏萱也整理了整理衣服,去了方丈室。
"师叔祖,师父请师叔祖过去。"门口的小沙弥道。苏萱笑着点点头,推门进去了。
"师兄,那个自命不凡的蜀王怎么说的?今天的事,让师兄为难了!"苏萱恭恭敬敬的给戒色行礼。
"没什么,意料之中的事,还能说什么,说老衲有欺君之嫌罢了。呵呵,老衲还是亲自告诉他,皇上知道此事,他一下就愣了,然后就如丧考妣的样子。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就走了。萱儿,你也要做好准备,以后要如何应对,如果让他捅出来,你以后的行走或多或少都会些不方便。"戒色大师不无担忧的道。
"师兄放心,既然皇上都知道这事了,皇上会妥善处理此事的,他用这事又不能压制于我,把这件事说出来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失去了一枚好棋,他不会这么傻的。"苏萱和戒色大师说了说最近的情况,喝了杯茶,又回前面去了。
看着苏萱飘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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