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丁坤说,“因为,庆功宴是我们夫妇俩一手安排的,所以我们就商量好,在五十坛好酒里面,都投进了蒙汗药。所以,在庆功会的时候,我们便滴酒未沾。”
“这么说,‘乌鸦帮’的那些人众,是你们夫妇俩投毒害死的,这跟帮主延虎有又什么瓜葛呢?”
“当然有瓜葛。”丁坤悠悠地说,“蒙汗药大家都知道,只会使人昏迷一段时间,之后便会渐渐苏醒过来。可是,那天晚上,没有一个人苏醒过来,都被毒死了。”
“那你们又是怎么肯定,那就是延虎害死了帮中弟兄的呢?”李有才问。
“因为,全帮的弟兄都倒下了,而帮主延虎却毫无中毒的迹象,不仅如此,他见昔日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一个个在他面前相继倒下,他却丧心病狂地哈哈大笑了!并且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满意!”
“也就是说,他好像事先知道酒里有毒,所以他没有喝酒。”白雄说。
“是的。”
“这说明,你们投毒的时候被他发现了!”阮玲儿又说。
“这一点我们至今也还没有想明白,”丁坤说,“但是,他并不知道我们夫妇是清醒的。”
“也就是说,你们为了掩饰自己的计划,也就和大家一样,晕倒在地。”裘得开忽然说,“然而,这时你们却发现,帮主延虎也像你们一样,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只不过他不像你们,装作中毒身亡的样子。而他却是始终站立着,若无其事地看着帮中的兄弟们一个个倒地身亡,并且还狂笑不已!”
“就是这样,”丁坤愤愤地说,“就好像这一切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真是奇怪,”白雄摇摇头说,“他没有一点事,那就说明,他事先知道就里有毒,而没有喝酒;但是,他又不知道你们俩个也是清醒的,所以,他才误认为你们两个也都毒发身亡了。”
“所以,你们才幸免于难?”阮玲儿又说。
“是的。”丁坤点点头说。
“原因很简单。”裘得开说,“他知道你们在酒里下了毒,也知道你们装作昏死的样子倒在地上,这说明你们帮主有意要放你们夫妇俩一条生路。”
“开始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丁坤再次叹息着说,“可是,当我们,趁人不备的时候,从死人堆里爬起来逃走。就在我们刚从窗户里逃出的时候,他们来到了现场,并且发现了我们俩个的尸体不翼而飞,这时延虎非常狂怒,他几乎不可抑制地发疯了!但是,他的手下已经躺在了地上,没有人可以派遣了。于是,他也只能恨得哇哇大叫!干着急。”
“从此,我们便藏身在东岭十里坡,隐姓埋名。”曹凤说。
“好了,既然我们都知道了,今后我们继续肝胆相照,生死与共,荣辱以共。”裘得开最后说,“还是那句话,如果今后,还有谁执意要单独行动,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网开一面了!”
“兄弟明白!”大家异口同声说。
“大寨主,那眼下我们该怎么办?”白熊问。
“我们应该先拿到玉佩宝图,再去找呼延无疆算账,”裘得开说。
“也就是说我们要先去对付吴双了?”阮玲儿说。
裘得开点点头。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去刺探吴双当前的动向?”
“当然。”
“他的动向我已经知道了!”就在这时,宋玉仙从对面巷子口走过来说
“哦!他的什么动向。”阮玲儿喜出望外地,走过去迎着她问。
“他下午会在望都酒楼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