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人力气极大,张芷然并没有办法摆脱他们,只能够任由着他们将自己送入洞房。
赵胤随后进入洞房,看到张芷然极其不情愿的脸,又想到了今日白天之时自己受到的侮辱,他身上的怒火便不打一处来。
他将张芷然推在床上,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脖子,眼睛里面全部都是怒火,对她大喊道:“跑啊,你不是很能够跑吗?现在我给你时间,你跑!”
张芷然感觉自己要被掐死了,她不断地拍打着赵胤的手,希望能够因此拉回他一点理智。
赵胤放开张芷然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直接扔到床上,不管张芷然是否愿意,整个房间的烛火全部熄灭。
翌日,依照惯例,张芷然必须要向赵父赵母进行敬茶,张芷然很早便被嬷嬷叫醒。
当张芷然的茶递到赵母面前的时候,赵母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发饰,阴阳怪气地说道:“也不知道这杯茶能不能喝,等会有些人在茶里面放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我可还嫌活地不够长呢!”
赵父自然知道这是自己夫人在挖苦这个儿媳妇,他连忙拉了拉赵母的衣裳,示意她差不多了,这张芷然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
赵母瞪了一眼赵父,随即便将张芷然手中的茶接过来,刚轻轻抿了一小口,便将茶杯扔到一边,说道:“这么烫的茶,是想要烫死我吗?”
张芷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站起来,对他们说道:“我知道你们就是存心要来折磨我的,不就是因为我逃婚了吗?我想是个人都不希望嫁给你那个儿子的!”
赵母被张芷然这么一激,感觉胸口不能够呼吸,本来她这个儿子便是她一直以来的痛点,现在还被张芷然这般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赵父看到赵母这个反应,一拍桌子,大怒道:“你这个女子完全不守妇道,来人,把她关到祠堂处,抄一百遍家规!”
张芷然被关在祠堂中,暗无天日,甚至屋顶还会漏风漏雨,夜晚之时,便能够感觉到四面八方来的风,都往自己的骨子里面钻。
而自己那个所谓的丈夫赵胤,在听说这件事情之后,便又去留恋在烟柳之地。
张芷然抄着一遍又一遍的家规,心里一直在咒骂着周围的这些人,但是她更加怨恨南卿,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南卿而起,自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而温长尘的生辰宴过后,邻国的使臣并没有马上离开京城,好似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他们去做。
正当温长尘和朝廷的其他官员在思考着这些使臣到底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这些使臣一起去到了镇安王府中拜访西楚奕。
镇安王府中,那些邻国的使臣全部都在前厅坐着,等待那个让他们忘却了国家的区别,十分敬佩的男子。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西楚奕才到来,仍然是一身墨色的衣裳,腰间有上好的玉束着,就是这玉与主人一般,虽是上好的,但是透出许多的疏离。
眉宇间有许多化不开的冰霜,西楚奕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些人,若不是因为他们,现在自己还在陪着卿卿,这些不合时宜的人。
“众使臣不在皇宫待着跑到这里干什么,镇安王府没有那么多的房间能够供几位居住。”西楚奕见他们好似都在发呆,便不悦地开口道。
使臣们的思绪被西楚奕这一句话拉了回来,他们纷纷向西楚奕行礼,说道:“我们太过于敬仰王爷的威风了,便想要来拜访拜访王爷,共同商讨一些治理国家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