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应该的!哈哈,应该的!”刘表一边寒暄,一边命人驱驾来了自己亲乘的车辇,挽着孙朗的手一起坐入其中,又有百十来个随从左右护卫,迤逦朝着他的私人府宅而去。
说话之间,车驾仪仗入到刘府,果然又是一片富丽堂皇、钟鸣鼎食的场景。刘表早已命人备下酒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草里蹦的,竟然是山珍海味无奇不有。刘表亲自邀孙朗分宾主落座,又让张纮、贺齐等人都在右首坐地,而荆州的将领和谋士们则坐在左边。古时以右为大,足见刘表的答谢之诚意。
刘表笑吟吟的一拍双手,殿门口就又走进一拍舞姬,来至当中朝着孙朗作了个莲揖,便一起在编钟乐曲的伴奏下翩翩起舞了起来。
孙朗见这些舞姬个个婀娜娉婷,水蛇一般的细腰,玉雪一样的肌肤,随着音乐舞动,仿佛像是一个个优雅的精灵,果然都是貌美多娇、让人见之怜惜的江南美女,心中不禁乐开了花,看的目驰神离,浮想联翩。
“啊……这些姬妾都是我府中的精选佳丽,可谓是囊括了荆襄之地的所有倾国美色!恩公如果看中了哪个,不妨说出来,晚上命其伺候陪侍。”刘表显然对自己府里的这些舞姬颇为自豪,也看出了孙朗的小心思。
孙朗早已看花了眼,喃喃的道:“好……都好……”
刘表大乐,端起樽道:“恩公救我妻小,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吾先干为敬,哈哈!”刘表一边客套,一边先喝了一樽。
孙朗只能端起酒樽来,还未张口,就闻到一阵奇异的清香之味。刘表笑道:“恩公有所不知,此乃上佳的杜康美酒,吾藏之于地下已有七八载,今日特地取出来开封,专门用来招待恩公这等贵客啊!”
孙朗记得曹孟德作《长歌行》,里面有一句写的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杜康便是传承千载的美酒极品,便轻轻的品尝了一下,果然入口清冽爽沁,使人回味无穷。便一饮而尽,称赞道:“好酒!好酒啊!”
“恩公好酒量!哈哈哈!”众人都一起举樽畅饮,他们沾了孙朗的光,不但可以品尝佳肴,而且还可以喝到如此绝世的美酒,便一个个的向孙朗敬了又敬,谢了又谢,拜了又拜。
刘表见孙朗很欣赏自己的美酒,也是十分高兴,命一个家仆下去,又把那位落水生还的蔡夫人请了上来。这蔡夫人也倒了一樽酒,来至孙朗身前盈盈下拜,轻声道:“恩公是奴家的再生父母,此番恩德,无以为报,奴家敬恩公一杯!”
孙朗之前见这蔡夫人落水之后脸色苍白无血色,并未觉得她有何美丽,此时看她浓妆艳抹,环佩叮咚,果然是一位既成熟丰满、又明丽动人的尤物佳人。孙朗心想怪不得刘表这老小子如此的宠爱这位蔡夫人,此时见她举杯而饮,酒色更映衬的双颊像春蕊一般红润,不禁心中男子气概豪生,心想美女都干了,自己如何能不干?也不管自己已经喝了很多酒,就又举起脖子把满樽酒都倒入了口中。
品着杜康佳酿、吃着山珍海味、听着黄钟大吕、看着美女婆娑,身旁又不停的有荆州文臣武将前来拜谢奉承。一时间,孙朗优哉游哉的嗨了起来。
原来,孙家军虽然夺取了扬州之地,但奉行的都是节俭从素、艰辛创业的理念,从来不敢骄奢淫逸至此,因此孙朗从来未曾感受过如此奢华盛大的排场,只觉得气派高端的无以复加,甚至有些狂拽酷炫吊炸天,不禁暗自大乐,屁颠屁颠的不知所以然:
你爷爷的刘景升!老子摸了亲了你的小媳妇儿,你却还要像祖宗一样供着老子!你的脑袋是被门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