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世因为世越号事件,他曾引咎辞职,最终却被总统驳回。
除此之外,这个国务总理也是一身的毛病。
其中就包括他儿子的兵役事件还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情况,当初被提名为国务总理时,可是被在野党抓住,狠狠地做了一回文章。
初次见面,郑烘Y并没有一上来就直说目的,而是拐弯抹角地拉扯起了关系。
“听说你和泰桓那小子是大学同窗?说起来,我还是他的长辈呢。当年我也曾在检察厅任职,和他的岳父是亲密的同僚。”
朴政赫笑着听着,心里却厌恶的不得了。
韩国社会就这点不好,小小的破地方,拐来拐去,总是能够拉上关系。
越是到高层越是如此,几乎就没有不沾亲带故的。
因为高层人少,却又很集中,翻来覆去总之就那么几个人。
这个国务总理出身检察厅,又能走到如今的位置上,怎么可能与朴泰桓的岳父没有关系呢?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
郑烘Y显然做了详细的功课,连朴政赫都不得不动容。
“另外说起来,我家宇俊和金泰熙小姐还是大学同学呢。呵呵咱们之间,也算是世交了。”
朴政赫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金泰熙的大学同学真多。
郑烘Y的儿子郑宇俊今年三十六岁,和金泰熙乃是同年。当初就读于首尔大学电子计算机工程系,还真和金泰熙算得上同学。
只不过这个郑宇俊却没有从事和所学专业相关的工作,如今已经是一名检察官了。
朴政赫以前曽听朴泰桓说过,这个郑宇俊和他一样,都是韩国检察官系统里的新人王,升职速度一点都不比他慢。
也是,有这么一个做国务总理的爹,还出身于检察厅系统,做儿子的能差的了吗?
“不知道还有总理这样的先贤,是我做小辈的疏忽。今后还应该多多向您请益才是,让我更好地明白人生道理啊。”
这话就是套话,半真半假,郑烘Y也无法分辨。
反正关系套上了,接下来就要影响朴政赫的想法了。
“你不是政府的工作人员,不了解我们的难处啊。韩国虽小,却危机重重。我们这些人,每天为了能够让大韩民国平安地生存下来,殚精竭虑,费尽了脑筋。我们大韩民国的危险,不是来自于内部,而是外面。东面的、西面的、北面的,任何一点风波,都有倾覆的危险。光是为了维持平衡的局面,我们就已经耗尽了力气。所以关于国内的事情,稍微有所疏忽,也是在所难免。你们这些媒体人,经常接触国家政治,对此应该有所了解吧?”
这就是在诉苦了,显摆自己等人为了国家安全的劳苦功高,极力淡化世越号的影响为小小的疏忽,政客的不要脸朴政赫算是真切地体会到了。
到了这时,朴政赫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一个国家能够存在和发展,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它的人民。同样的道理,如果一个国家的政府不能够为它的人民着想,不照顾人民的利益,最终也会被人民抛弃。就好像高耸入云的建筑,人民才是其坚固的根基。假使连根基都出现了问题,那么这座建筑的外表即使镶裹的再牢固,也避免不了倒塌的命运。”
郑烘Y一阵气馁,脸色青红皂白,看向了一旁的朴胜文。
这个混蛋小子,如果可以动手的话,他真想拿到把他劈了。
存心想要让政府丢脸,成为笑柄才罢休吗?
中央日报可是保守派媒体的代名词,什么时候这里也开始出现激进分子了?
郑烘Y这一眼,显然是在责备朴胜文管束不力。
却不知道,他的做法也让朴胜文对他不满意起来。
搞什么?
吹胡子瞪眼睛的,你以为老子这个中央日报的总编是你的下属吗?
要不是看在同属一个党派的份上,帮你引见了朴政赫,老子才懒得管你丢不丢面子。
可想到上面的压力,朴胜文也只能压制住怒火,帮着郑烘Y劝导起来。
“政赫啊,总理的意思是,政府也有心多为民做事。但如今的情况你也清楚,北边闹的太凶,极大地牵扯了政府的精力。他是希望你们能够多多为政府考虑,不要逼的太急,给政府一定的时间。”
见连中央日报的总编都开腔了,郑烘Y急巴巴地看过来,心想臭小子这次你总该服软了吧?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朴政赫的嘴角突然浮现出巨大的嘲讽来。
“总编,不是我说,政府里面负责政策和宣传的人,都该去死了。连政治的本质和职责都不明确,也不知道抓住天赐的好机会树立政府的形象,这样的人简直是尸位素餐,浪费公民的税收啊。”
“嗯?”
这话什么意思,让朴胜文和郑烘Y两个大佬莫名地看向了朴政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