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风方才以为凌云二人已然离去,是以并未上楼察看一番。此时听他如此说,没好气道:“难道你两个家伙没有长嘴巴么,我叫你二人,你二人为何不答应一声?”
凌云见他已然中计,微微一笑道:“我当时睡得迷迷糊糊,听有人叫小兔崽子,还以为是隔壁大婶呼喊他儿子呢?没放在心上之下,这才没有理会。”
何如风方才却是是叫的小兔崽子,他不答应也在情理之中。又问道:“既然如此,那你后来又怎知道是我在找你二人了?”
凌云听他口气,似乎不再生自己气了。这才转过身来说道:“我方才不是说过了么,我睡得迷迷糊糊,咋听之下还以为是隔壁大婶。但等我又睡下之后,这才想起呼喝之人是前辈的声音。”
偷眼瞧了何如风一眼,见他不住点头称是。又说道:“等我理会过来,这才知是前辈在叫我二人。不等穿好衣衫,我便叫起凌云冲到楼下来。岂知到得楼下,前辈已不知去了哪里。”
何如风见他眼神有些闪烁,不知他这句话是真是假。当即责问道:“既然你发现我不在了,为什么不呼喝我一声了?”
凌云挠了挠头道:“我叫了,只是叫了半天也没人搭理,我二人便倒在这里休息了。”
何如风想到自己为了寻他二人,顶着外面日头寻了二人半天。自己累出一身汗不说,他二人却在此地纳起凉来。斥道:“既是如此,那你二人为何不去寻我了?”
凌云尴尬一笑道:“前辈,外面日头如此毒辣,我二人又不知你出去了。若是外出寻你,岂不是……”说完朝何如风一指,意思是岂不是要和你一般,热得满头大汗了。
何如风见他如此,心下更是不快。但不想自己说出实情之后,让这两个小子更加得意。是以心中虽憋着一肚子的委屈,却是一副若无其事模样。见二人仍然躺在自己竹椅之上,心中又生了教训二人一番的意思。
顿了顿,这才说道:“你二人既然不知我去向,为何又躺在我竹椅之上了?”
凌云瞧他神色不对,更何况自己是来找他帮忙,并不是与他斗嘴的。当即一拉齐风,站起来说道:“前辈,这也不能怪我二人啊,谁叫您老人家这般会享清福了?”
何如风为寻二人回来,已是累得自己一身汗臭。此时听他说自己会享福,没好气道:“什么享清福,你二人难道没闻到我身上一阵汗臭么?”
凌云故作不知,伸着鼻子朝何如风嗅了几嗅。只嗅得两下,便将鼻子捂上。说道:“这水云间最通风的点,便是何前辈竹椅所放之处。只要微风吹来,一股子凉意便直通脑门。如此佳境,也只有何前辈能寻到了。您老在此休息,算不算是会享福了?”
何如风听他称赞自己,微微一笑道:“算你两个小子识相,知道什么叫做享受。若不是因为你二人,老夫也不用弄出一身臭汗来了。”
凌云微微已经道:“为了我二人?前辈,您老方才出去,难道是去寻我二人去了么?”
何如风见自己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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