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蛇的内脏砸将在自己头顶。
凌云虽离他较远,但也看到那内脏正中杨羽默脑门。那内脏本事细长之物,只是被那胖子揉作了一团。此时落在杨羽默头顶,便即散了开来。顺着杨羽默头顶,向下滑了开去。
看到此处,凌云顿觉一阵恶心之感袭来。想那满腹鲜血的内脏落将在自己头顶的样子,差点没有吐了出来。但想到杨羽默此时狼狈时的情状,心中又不免暗暗好笑。
便在此时,眼前忽然一亮。寻那光亮处瞧去,却见那瘦子手中已多了一柄匕首。这匕首不过三寸来长,但借着这微弱的篝火,竟能折射出如此夺目的光亮来。想必他手中这柄匕首,亦非寻常之物。
只见那瘦子收起刀落,那兔子亦是开肠破肚了。只是这瘦子手法更是灵巧。刀开腹破之际,未等那兔子内心掉落下来,他手中匕首回挑,已用刀身摊主了那兔子内脏。
那兔子内脏较之蛇的内脏,少多多了三倍有余。如此庞然大物,想用一柄长不过三寸的匕首摊住,已是难事。
正自诧异间,见那瘦子手腕一抖,那兔子内脏已应声而出,直朝齐风所在而去。凌云先前便瞧见杨羽默被蛇内脏砸中面门,心中已是一阵恶心。此时见如此大的一团飞向齐风,那画面更是不忍直视。只扭过头去,不再瞧齐风狼狈之状。
想到两人竟能这般灵巧的将野物内脏去了,心中暗暗惊异二人武功的同时,不免暗自猜测,这两人不知这般去了多少动物内脏,才能练就如此纯熟的手法。
而那瘦子将兔子开膛破肚之际,见那胖子一脸得意之色,嘴上仍与那胖子说个不停。问道:“少说风凉话,莫非你身上还带有酒不成?”
从二人神色来看,似乎这胖子并不如何好酒。倒是这瘦子听那胖子说有酒,又见他一脸得意之色,似乎这胖子当真带有酒在身边。酒瘾已然发作,要这胖子将酒拿出来一般。
那胖子微微一笑道:“这酒嘛,倒是有的,只是你的告诉我一件事,我才将这酒拿于你。”
那瘦子先前便用过这等伎俩,此时反被那胖子用来要挟自己。他自知自己并无甚见不得人的**,问道:“什么事,你快快讲来。”
那胖子见他催促自己,知他酒瘾已犯,说道:“你先前说是听出这野味的所在,我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瘦子本以为他要问些什么刁钻的事,只是碍于他有酒在身,纵使他问自己练功罩门所在,自己为了那两口酒,也定然会告知于他。心中已是提高了警惕,却没想到他问的竟是这般问题。
那胖子见他一愣,似乎不愿告知自己此时。便说道:“你即不愿说,那这壶酒我也只好自顾自的喝了。你可别怪我小气,不肯与你分酒来喝了!”说完便从怀中摸出一个酒葫芦来。
其实这胖子食量虽好,但酒量却甚差。若是这瘦子不于他分酒来喝,以他酒量,这葫芦酒喝完,定叫他人事不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