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练习横斩一万次,没练完不准吃饭!”旗木朔茂说完便回了屋子,院落中只剩下卡卡西一人赤膊上身,拿着一柄直刀,对着面前的空气一下又一下地劈砍。
但很快,卡卡西愤愤地将直刀仍在地上,三两步爬到墙头,就要翻墙出门。
“喂,你好像还没练完吧?”
卡卡西扭头看去,只见一棵树上半躺着一个少年,看样子,年龄应该比他大些。
“关你什么事?!”卡卡西语气不善,脚步一踏便翻过院墙。
“哟,叛逆期到了,小心我告诉你爹,让他抽你屁股。”涤罪戏谑道。
卡卡西闻言转头,直直的看着树上的涤罪:“给你个机会向我道歉,否则就别怪我。”
“你这孩子,怎么...”涤罪说到一半,风声传来,他不得已翻身爬到更高一级的树干上。
卡卡西将苦无从方才涤罪躺着的树干上拔出,一双眸子不带一丝感情。
“我说了,向我道歉!”
卡卡西再度瞬身到涤罪身前,苦无狠狠划向涤罪的喉咙。
“跟哥哥说话要带敬语啊。”涤罪这次没有躲开,他单手抓住卡卡西的手腕,苦无就停在他喉咙前一刻。
卡卡西一惊,无论手上如何发力,都不得动弹,但碍于面子,仍是硬撑着:“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今天我不如你,不代表以后也不如,我迟早让你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好重的戾气。
涤罪也沉下脸,缓缓道:“你认为我在侮辱你?”
“难道不是吗?!”
“你不认可你的父亲?”
“他有什么值得我认可的地方吗?”卡卡西道,“至今为止,我为他的行为背负的谩骂还少吗?!”
“他是个不合格的忍者,我不会认同他!”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你的父亲是令人尊敬的前辈,这一点连我这个外人都深信不疑,”涤罪咬牙道,“但你身为他的亲生儿子,却理解不了他?”
“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说,那我一直所受的委屈从何而来?!”卡卡西狠狠擦去嘴角的血丝,一双倔强的眸子死死盯着涤罪。
“但你现在所学却是他最出名的旗木流刀法,”涤罪拽着卡卡西跳回了他们家院落,“你现在所用的就是他传授你的战斗流派。”
“如果你真的打心底里看不起他,为什么要学这令你痛苦的东西?”
“我...”卡卡西瞳孔一缩,却没有反驳。
“在你用心理暗示麻痹自己的时候,看看他吧,”涤罪指了指在厨房忙碌的旗木朔茂,这个中年男人杀人时丝毫不手软,却在为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犒劳儿子努力修炼而苦恼。
“他的背迟早会佝偻,腿脚也会僵硬,唯一不变的,就是他对你的爱。”涤罪松开了抓着卡卡西手腕的手,“他所背负的比你更沉重百倍,他内心的煎熬也比你更痛苦万分,但他可曾像你一样自怨自艾?”
“不要让他的努力和期盼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