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两排,高位上那张桌椅很宽敞,像是并排而放的两个桌椅。
——皇兄,以后这江山,我也不和你抢,你也别往我手上塞,封我做个王爷让我威风威风就够了。
当年戏谑的笑闹还音犹在耳。
眼眶发烫。
楚琅不敢停留,抱着最后一丝希冀进了内殿。
内殿里最显眼的便是一幅百骏图,那图画的极为巧妙,目光狭隘的人只能见到莽莽的青山,只有放眼整幅图才能见到那在群山中奔腾的骏马。
楚琅的手都在发抖,按在画前那张桌案上的砚台。
挂在墙上的画徐徐上升,合的严严实实的墙从中间一分为二,露出藏在画卷背后的一个暗道。
楚琅举步走了进去。连他自己也没有料到,自己已是冷汗涔涔。
每个皇子的宫殿都有一个密道,是仁慈的初代皇帝为了在夺嫡的残杀中保存下那些皇室的血脉。这密道由皇帝告诉皇子,口口相传,已成了所有皇子之间最后的一个秘密。
暗道很深,四周又不见光亮。
楚琅心里莫名的焦急,脚下越来越快。直到他站到一扇石门前。
石门外上着重锁,钥匙却挂在锁上。
楚琅打开重锁的那一瞬间,他的心都在那咔哒声中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石门里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地方,一个绿衣的宫婢低着头在擦拭烛台。听到石门打开的声音,惶然的抬起头来,望向楚琅。
楚琅三两步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胳膊,刚想开口询问,那绿衣的宫婢吓的张开嘴呀呀的乱叫,楚琅看见她嘴巴里只有半截舌头。
地宫并不大,楚琅也懒得再在一个哑女身上耽误时间,将她甩开,自己往地宫的最深处的一个房间走过去。
只走到近旁,楚琅就听到哐当的一阵乱响,接着响起的就是楚琊低低的咆哮,“滚——滚开!”
那一声震慑了心魂!
楚琅撞开门冲了进去,见到的就是穿着白色亵衣的楚琊跌在地上,一个绿衣的宫婢正拿着一个药包往他嘴巴上捂。
楚琊眼睛都红了,却是提不起力气,只能发出那一声声无用的威胁。
仿佛是被逼到了绝处……
楚琊说不出自己那一瞬间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压抑了许久的感情一下子决堤了,几乎是狂怒的冲上去,拔剑就将那个宫婢的头斩了下来。还嫌不够解气似的,又在她身上捅了许多下,血沫一直溅到那身上的那件龙袍上。
跌在地上的楚琊怔怔的看着背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半响,他才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哥——”
沾满血的剑锵的一声掉到地上,转过身来的楚琅似乎是要哭出来了一般。
“哥——”楚琊又叫了一声。
楚琅一下子将他抱进怀里,“我来晚了。”
他的声音里都是自责和……悔恨!
全身绷的紧紧的楚琊这才像是彻底松了一口气,有些委屈的靠在楚琅怀里,“哥,碧玺呢?”
楚琅身子一僵。
楚琊没有发觉,继续忿忿的说着,“那个家伙把我关在这里,每日还灌我喝那些药,不让我出去找你……”声音突然一顿,楚琊这才注意到楚琅身上穿的衣服,“哥,你做了皇帝?”
楚琅全身发着抖,却没有说话。
“哥,你杀了楚烽就好,可千万别杀楚清凰。”楚琊的双臂挂在楚琅的脖颈上,“要不是当年他将我放出宫去,现在没准你就要去我坟上上香了。哥,你封他做个王爷好不好?以后你做了皇帝,我也有个伴儿。”
楚琅埋首在楚琊的肩膀上,温热一直渗透了楚琊的衣服。
楚琊这才感觉几分异样,扳着楚琅的肩膀,却见到楚琅满眼的绝望。
“哥……”涌上心头的不好预感让楚琊白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楼骄:嗯哼,想不到本将军这么受欢迎
光明之子:我呸
深渊妖王:我呸
苏辰潋:我呸
苏枉言:我呸
楚烽:我呸
楼骄:(斜眼)本将军有一车地雷,你们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