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坊市间,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坐在一间茶摊里喝茶,他的左手边上搁着一把厚刃的剑,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坐在他身后的,是两个闲人,闲来无事拉着一群人碎嘴。男子原不欲听下去,却听到那人提及了苏钰二字,便侧目望了过去。
说话的是一个脸上长着麻子的男人,薄唇,炫耀似的将自己最新听到的消息添油加醋的和一群闲人说。听的大多是一些凤阙人,他们生活的地方和离苍接壤,两国之战一开始便递了降书,过的日子倒也没有太大变动。
那脸上长着麻子的男人一只脚踩在板凳上,唾沫横飞的说,“离苍那个叫苏钰的将军啊,真是神勇,短短数月连破凤阙十一城,这样的人物比之当年的百战悍将楼骄都胜上一筹!”
有几个凤阙人心里还是念着故国的,说话有几分酸刻,“那苏钰哪是什么将军,不过是靠着云散提拔上来,最后却暗地里投了楼骄营下,反过来害云散将军!”
“诶诶,你这话说的!”长着麻子的男人不依了,伸着手到处戳,“那苏钰本事大着,两军对垒,一盏茶功夫就将敌将挑下了吗,那英姿,啧啧,就算没有那云散,人家也是那惊采绝艳的人物!”
这边讲的正欢,一个穿着藻靴的官家男子却突然开口了,“你们知道的早就是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现在谁人不知,苏钰临阵救走凤阙幼帝,被楼骄下了追缉令,狼狈躲藏了一段时日,还是被抓了。”
“这话可当真?”麻子脸的男人踢开板凳走到官家男子的面前。
官家男子端着茶抿了一口,“我哥乃是楼骄手下的一个副将,听他说,上个月以前那苏钰就被抓住了。”
“那,楼骄是将他处死了?”一群人还在唏嘘,麻子脸男人跟着问了一声。
“处死?”官家男子突然笑了一声,“人家楼将军疼他都还来不及呢!”
“诶,你这话怎么说?”麻子脸男人一下子来了兴致,拖了板凳就在官家男子面前坐下,方才围着他的一群人跟着又围到了这边,一个个等着那官家男子开口。
方才那起身准备去结账的黑衣男子也放下剑坐了下来。
“那苏钰生的漂亮,被抓的那一日,就被那楼骄给……”官家男子摸了摸光洁的下颌,意味深长的一笑。
那麻子脸男人却是不信的,“你莫要胡说了诓我!”
官家男子也不与他争辩,哼了一声,“现在整个离苍都城都传遍了,楼骄铸了个金笼,将那苏钰关在里面日日恩宠——前几日还请了宫里的御医,御医说是那苏钰被楼骄生生给玩残了。”
一群人听到这话都是一番唏嘘,麻脸男子还是不信,“那苏钰是何等人物,万军中都可逃脱,怎会被擒?”
“这就不知道了,保不准楼骄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法子。”官家男子摇了摇头,“只可怜这苏钰少年英才,年纪轻轻便是蒙受这样的耻辱——”
官家男子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一个黑衣男子突然窜到了他面前,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襟,一直手抓着刀抵着他的脖颈。
“大,大侠——”官家男子见了剑就软了一半。
黑衣男子眉目冷冽,“你方才说的可是真?”
“是是!都是我哥和我说的!”官家男子连连点头。
黑衣男子面色更冷,“这消息是几日前传出来了?”
官家男子连道,“这消息我也是才知道不久,但是这是离苍那边传来的消息……怕是少说也有半个月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脖子上的力道就陡然一松,那黑衣男子已经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两天后的深夜。
睡在笼子里的苏钰突然听到了喀啦的声响,抬起头一看,却见是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人站在笼子外用刀砍那道重锁。
“你是谁?”苏钰一只手撑着地想要坐起来。
那人听到他的声音动作一顿,然后跟用力的挥刀砍锁。
苏钰双臂今天又被楼骄在床头挂了半天,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刚直起身子就又栽倒下去。
那人的手似乎在发抖。
“那是寒玄铁,你砍不断的。”苏钰好心的提醒道。
那人听到苏钰的话也没有收手,每一次挥刀都迸溅出了火花。
苏钰怔怔的看着那个人,只觉得有几分熟悉。
一声铮鸣之后,剑断了。
那人忿忿将手中的断剑丢开,躬身从靴子中取出一柄短匕来。
“你想救我?”苏钰看那人似乎不像是为金子而来。
那人没说话,却让苏钰看见了他点了点头。
苏钰道,“你若想救我,就先躲在这房梁上。”
那人看了苏钰一眼,一跃跳上了房梁。
午夜骚扰狂魔楼变态在半柱香之后刷新了,苏钰原以为楼骄能看在自己都被玩瘫痪的份儿上,放自己安生几日,可是没安生两天,楼骄又故态复萌,并且由白天转战到成深夜,虽说动作是愈发温柔了,时间也有所缩短,但那做晚之后菊花的感觉不要太酸爽。苏钰这几天是打定了主意要跑,但那坑爹系统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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