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胜之术?”
朱海光浑身一颤,吓得冷汗直流。
厌胜之术是极为歹毒的禁术,被诅咒之人,轻则家宅不宁,重则灾劫难逃。
即便是在民间,都极为忌讳。
“难怪本官这段时日,总是心神不宁,气虚体弱,连呼吸都艰难,原来是有人要害我的性命?!”
朱海光一阵后怕,原本瞪着的一双眼,逐渐变得阴鸷起来,一把拎起小柔仅剩的衣襟,狠狠拖了出去。
“来人,将这妖孽押入大牢,严刑审问!”
一声怒喝落下,便有两名衙役现身,将小柔押下。
“大人饶命!一夜夫妻百日恩,不要啊……”
小柔凄厉嘶喊,声音变得越来越远。
“赵典史,果真是他?”
朱海光惊魂未定,看着张炎,深吸一口气,道:“多谢张老大及时赶来,不然吾命休矣!”
“举手之劳。”
“那位典史大人盘踞朱河县数十载,比圣上在位的时日还长,本官表面上是县令,可暗地里,大家都说县衙姓赵。”
朱海光叹息一声,问道:“张老大究竟是如何得知,有人施术谋害本官?”
“他的人伪造身份潜入义庄,被我抓了起来,逼问之下,才知赵典史要暗害大人。”
张炎的话真假参半,继续道:“如今看来,整个朱河县处处都是他的人,可谓是只手遮天了。”
朱海光神情凝重,此事牵扯甚大,竟连义庄都不例外。
他对张炎十分敬畏,毕竟破了闻香教老巢,亲手斩杀过邪教高手,几乎是内定的消灾人小旗官。
再加上与宋玄岐的关系,不得不让人高看一眼。
“赵典史暗害朱大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张炎旁敲侧击,不禁问道:“难道是哪里冒犯了他,或是触及了他的某些利益?”
“本官不知。”
朱海光眼底闪过一丝微妙情绪,关于案牍之内的记载,越少人知道越好,里面的内容,说不定是他的催命符。
见此,张炎也不再追问下去,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方才救他一命,不过是举手之劳,本指望借此查出一些隐秘,目前看来,似乎行不通。
或许只有找到正主,才能查出真相。
赵典史隐去了硫磺矿在县衙舆图上的痕迹,如今又派人潜入义庄,欲助那位娘娘吞噬阴魂。
张炎的脑海之中,不禁浮现出一张逻辑网。
如今神魂强大,记忆超群,众多线索纠缠,不知不觉便推演出了其中的关键点。
难道闻香教背后,与老槐树下镇压的娘娘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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