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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找一个人,就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上次的那个男人便从后面探出头来。
“又是你啊,”看见我,他不禁笑了笑。
我点了点头,说,“我是想。”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一口将我的话接过。
“你是想找我的父亲吧,”他说。
我点头。
见我点头,他的脸色陡然间变得低沉起来。
“不过恐怕这次不行了,”
听见这样的话,我的心里不免一惊。
“为什么不行?”我不知道他的“不行”到底指的是什么。难道说自从上次那人想要一刀坎在我身上为止,到现在仍旧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
见我这样问,他的语气陡然变得更慢,好似一股黏稠的液体,在一条水道间缓缓流动。
“因为他已经死了,”
“死了?”这是我听到的第二条死讯。
这样的结果俨然是我没想到的,我没想到短短的几天内,竟然死掉了两个人。
一个是那个独眼阴阳师,另一个则是那个发疯了的科考队员。
如果说这是巧合,那么这种巧合不得不让人产生似乎有人预先设计过的怀疑。
“真的?”我有些不大相信。
“嗯,”那人点点头,顿了顿他说,“要是你不相信,那你进来看看好了。”
说着,他主动给我让出一条过道来。
我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走进房间,我才注意到此刻,房间的四周正挂满了白布。
客厅的正中央,原本摆放着电视机的地方换上了一副黑白色的遗像。
看到眼前的景象,霎时,我感觉自己的心被人使劲提起。
“对了,老人家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依旧小心翼翼问,此刻,我的每句话在出口之前都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酝酿了几遍,生怕哪一个字不恰当,触怒了眼前的两个人。
女人见男人和我认识,渐渐也放下了戒备。
此刻,她缓缓说,“好像是三天前,他说有人来找他,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他正常起来了,高兴的不得了。晚上快天黑的时候,他一个出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都没有回来,后来我们在古铜村的公路上发现他倒在了花坛里。送去医院,医院说是脑溢血,已经没得治了。”
女人说到这里声音显得有些梗咽。
“哦,是这样啊,”一刹那,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完,我转过身子,向门外走去。
走到楼下,我感觉这几件事情都和我莫名其妙的扯上了联系。
想着,我更加恨自己。
不过,我不能理解的是,这两个人只是和我见过几次面。对于垂挂在我胸前的琥珀石,他们压根就没有见过。
既然如此,为何会在同一天莫名其妙的死去。
想着,我感觉我的双手一阵冰凉。
走在路上,我不断在心里问自己,与此同时,我把琥珀石紧紧握住。那样的握法有些怕人。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块石头对于我来说到底是祸是福,还有奶奶以前说过的转命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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