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人。
那人腋下正夹着一只黑色的公文包。
看见我,他快步向我这边走来。
他的步子很快,似乎有什么急事。
在我的身边停下,还未等自己喘过一口气,他便开口问我,“请问,你知道哪里有旅店吗?”
听见“旅店”,我顺手向身后指了指。
那人匆匆道谢,之后向前走去。
也许是走得过于匆忙,一张纸条从他的裤子荷包里落出。
见一张纸条落下,我大声喊上几声。
但那人早已走到了十米开外。
我拾起纸条,纸条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那些符号有的方、有的园。
仿佛是小孩子的涂鸦,看上去格外的蹩脚。
“或许是故意扔掉的吧,”看着那张字条,我丝毫看不出任何价值,想着,我信手将字条扔掉,之后向那条通向古铜村的树林走去。
走到一个转角。
一个农民打扮的人提着裤子,从一堆杂草中走了出来。
看见猛然出现的人影,我和那人都不免吃了一惊。
看见我骑着车向里面的方向驶去。
他显得更加的困惑。
“你这是去哪儿?”那人用袖口抹了抹前额上的汗。
“我,我去前面,”我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
一刹那,我想起几天前在这附近遇上的那个烧纸钱的老太,不由问,“对了,方便打听一个人吗?”
见我发问,那人理了理自己的裤腰带,显然他是在这个地方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而我的出现,对于他来说显然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
“你说。”
“就,就是几天前在这里烧纸钱的一个老太,”我有些不大确信的说着。
“几天前,烧纸?”
一开始,她似乎并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反问道,“不年不节的,烧什么纸钱。”
但他的话刚出口,猛然间他又好似想起了什么。
脸上原本的亮色变成了一派阴沉。
“你该不会说的是那个人吧,”说这句话时,他的语气喃喃的,与其说是在和我说话,倒不如说眼前的人是在自言自语。
“那个人?”我毫无头绪的问下去。
那人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接着问,“你在哪儿看见的?”
“就在这里,不久前,”说着,我向身后的那条公路指了指。
“你确定?”说这句话时,我看见他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好似受了风寒一般。
我点点头,“是的。”
见我点头,那人的语气再一次低沉,“我劝你还是不要再问了。反正你说的那个人早就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是一年前了,”那句话从眼前人的嘴里吐出时,我不由在心里感慨,看来那个老太果然是鬼。
只是她为何要让我撞车,这件事情,直到现在我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见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那人有些胆怯的看着我,之后说,“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快步向我的身后走去。
走的时候,我还能隐隐约约听见从他的嘴里吐出的真晦气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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