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异常的突变,将我吓了一大跳。
我以为他是在冲着我发火,准备张口解释。
但还未等我的话挪移到嘴边,那人便将我的话打断。
“恐怕你还不知道吧,整各古铜村就是他给害的,”那人说着,似乎亲眼见过从自己的嘴里说出的事情一般。
“他?”我一刹那被眼前人弄得更加摸不到头绪。
第二次遇上那个独眼阴阳师的时候,他告诉过我,说他自己也是一个受害者。但为何眼前的这个年轻司机却和那人说辞大相径庭,甚至截然相反。
“是的,”也许是感觉出了我说话的语气中的怀疑,那人继续说下去,“当初就是他决定开发古铜村的。那时我的父亲也在古铜村。我的父亲一直竭力反对这件事,后来被那人找了一帮打手教训了一顿,从那以后,我的父亲的双腿就再也没有好起来过。”
说着,也许是觉得自己过于情绪化,那人长舒一口气,之后语气变得幽幽,“不过罪有应得,那人到头来被剜去了一只眼。”
说到这里,我下意识向外看了看。
不远处,零客旅店的招牌渐渐向我这边移来。
“快到了,”见我的一双眼凝视着窗外,那人的脸上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笑意。
那人的一双手重新落在方向盘上,出租车在一条巷子里七转八弯,最终停在了一座破烂不堪的平房前。
“到了,”那人说着,将车转了个弯。
我从车上下来,之后向四周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个地方确实就是上次我来过的那座庙,只不过现在看来,眼前的这个平房似乎比我那天见到的更加颓圮。
此刻,那间平房的门上正挂着一幅老式的大锁。
靠右边的被定住的木窗也不知何时露出了一道不大和谐的裂缝。
这个地方已经算是比较老的住宅区了。
而这件平房正好位于这些住宅区的犄角旮旯里。
我看了看四周,四周看不见一个人影。
这个时间段,大多数人应该都窝在家里。
临近过年,大概许多人都选择去老家探亲,所以这里的住宅一刹那显得异常空荡。
我理了理自己的上衣,之后向那间平房走去。
虽然我对老人说的话开始渐渐有了些许怀疑,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在这个地方,想要问出找到董小黎的办法的人,恐怕就剩下那个独眼阴阳师。
想着,我走到平房前,之后使劲敲了敲门。
手背敲击在面漆卷起的木门上,发出蓬蓬的声响。
好半天,门内听不见任何动静。
“喂,”我冲着门缝向内喊了喊。
黑布隆冬的房间内除了能隐约听见我的回声外,便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看来不在这里,”我小声喃道,就在这时,原本挂在木门上的锁竟然扑通一下从门上落了下来。
显然,那把挂锁并没有锁住,而是轻轻铐在了门上。
见锁落到地上,我不由将那把锁从地上拾起,之后小心推开门。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我的身后灌入我的耳蜗,让我整个人不禁一阵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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