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若无功名,三年内都不准参加科举!
青云楼:我早就注意道这些风向了,可惜,年轻人愚昧,被人诓骗,几乎已经分不清真假。
现在终于等到了诸位大人,是城中年轻人之服。
不说了,我也胆小如鼠,被那些书粉搞怕了,不敢说话。
现如今,我说这些话都是瑟瑟发抖,提起手中笔都不行……”】
有喜欢看热闹的吃瓜者,细细一琢磨。
觉得有点意思。
“好家伙,看样子,这件事应该是青云楼和许教谕牵动起来的吧,嘿嘿,许教谕不是在清平书斋着作一些书籍嘛?
还有青云楼和清平书斋也合作了……写了几本话本。
包括后来那部,《三小姐的琴2》也一并交给清平书斋售卖。”
“哈哈,热闹了,我喜欢看。
府学那边有八品教授、九品训导掺和、县学这边也有九品教谕……”
许府。
青云楼、许教谕等人都在。
青云楼拱手,笑得谄媚:“有许大人、杨大人、黄大人在,想必一定还给城中一个健康的文学创作环境,学生替那些以话本、评书为创作为生的人,给诸位大人感谢。”
杨元希,六十出头的年纪、默不作声,静静喝着茶,并不说话。
黄玉宁,目前在府学中担任训导职位,笑眯眯看着他,并不说话。
许教谕笑眯眯,意有所指。
“青云先生,你的面子真大啊,你看,你在城中受了委屈,竟然有三位夫子,给你站台,老夫想这在整个颍州府的历史上,也很少发生吧。”
青云楼眯眼而笑,低眉顺眼:“学生在百味楼上,准备一桌酒席,不知几位大人可否赏光?”
许教谕呵斥道:“吾等都是为了城中年轻人的身心着想,这才顺便出手帮忙,毫无私欲,青云先生这番做法,不是在敲打老夫是为了一个人的私欲嘛?”
青云楼忐忑。
想着家中的收录的书法集、玉色青花釉彩瓶、山水图录……
有些肉疼。
杨元希呵斥道:“哎, 左右是青云先生一番心意,你的每一部话本,老夫几乎抽出时间都要浏览一番,确是优秀。”
公甫兄这般话太严苛了……”
黄训导也在打着圆场,“是啊。”
“许兄,我近日,得到一份前朝吉山先生的《汉庭手札》,嘿嘿,要不要替我品鉴一番?”
许教谕也笑眯眯道:“玉宁兄,巧了,我近日得到昌黎先生的《漆园山水图》,不知真假……”
而一直沉默的杨元希忽而声音有些不自然,带着怪异的高音节:“莫非是前朝那个三起三落,吏部天官昌黎先生?”
“正是!”
青云楼越听越是心惊肉跳。
娘的,早不说,晚不说,这是嫌弃老子没有表示啊。
光吃饭,满足不了这些老头钱财欲望。
这帮子老头子最是该杀,虚伪龌龊,要钱不直说,且容易授人以柄。
忽而想到要是真能将聊斋先生封杀,以后在城中写话本、甚至写评书这一块,没有人能比得上自己?
至于,水云间和随风散和本人提鞋都不配!
甚至在府城说不定能打开局面,攀上杨元希这棵大树。
咬牙道:“学生近日得了,西坡先生书法册页、开翁先生的亲笔诗词选、前朝官窑烧制玉色青花釉彩瓶……
也不知真假,请三位夫子给学生鉴定一番,不急,什么时候鉴定完,什么时候给学生一个消息。”
心在滴血,面色忽而谄媚。
杨元希呼吸似乎都浓重几分。
“可是前朝以文臣之身,上山剿匪的开翁先生,此人文武兼备,诗词更是豪放大气,曾豪语,且放襟怀同啸傲……
他的亲笔诗词,早在战乱中遗失……”
还有那西坡先生的书法册、官窑青花彩瓶,就算花个几百两银子也很难寻找到。
尤其是落在真正喜欢的人手中,千两都不算什么。
许公甫、杨元希、黄玉宁笑容眯眯,尤其是听到最后那人的话,细细品鉴,嘴角微微勾起。
真不错,这老头真上道,看得更加顺眼。
一时间宾主尽欢。
青云楼离开后,脸上一片肉疼之色……
边走边骂:“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肏!狗东西。”
而此时房间中。
杨元希笑眯眯道:“犬子洛白,在颍州府下,泉南一县正印盘桓数年,不得寸进。
犬子太想进步了。”
点到为止。
许教谕眼皮轻轻一抬。
黄玉宁一看杨元希直接亮了名牌,表示不装了,我摊牌了:“犬子邦昌,亳上县一主薄位置盘桓数年,不得寸进。
也想进步。”
杨元希有些好笑,你这老家伙,说得全部都是我的词啊。
许公甫笑眯眯道:
到了我大伯那一位置,他几乎什么都不缺。
大伯是我许家柱石。
不知洛白侄儿、邦昌侄儿,乌纱帽下是否足够干净?
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写话本的底层写手,给我大伯添堵,二位仁兄可还明白?”
“自然!”
“收尾一定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接着三人爽朗一笑。
对视一眼,各怀心思,狡诈如狐。
“那就拜托公甫兄费心思给宛丰先生写一道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