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又果断闭嘴!
福伯笑嘻嘻道:“是啊,天没那么热了,谁还穿那玩意了!”
完犊子了!
陈闲面色一沉。
“怎么了?”
陈闲无语道:“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你信嘛?”
不多时,到了镇上最大的驿站。
有豪华的马车,和十几名随从守在外面。
眼神锐利看向两人。
到了厢房,福伯郑重朝守在门口随从道:“劳烦小哥通告一声,就说百姓平价布行掌柜求见。”
随从有些疑惑。
“镇上出名的布行我都有些印象,你是哪位?”
陈闲默默补充一句:“原顾家南街布行。”
随从肃然起敬。
“等会儿!”
房门吱嘎打开!
顾君山带着儿子,低头面带恭敬从房间中出来。
本来笑容满面,看到福伯顿时面色僵硬,随后目光冰冷看向站在一旁的陈闲。
随着福伯入主布行,热火朝天大干一场。
人家不装了,摊牌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娘的,梅六郎直接将布行转卖给福家了。
反正,福伯对外说,看着便宜,不要白不要。
闭紧嘴巴,梅六郎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认识,主打一个死不承认。
顾君山沉静道:“福掌柜,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你嘛?”
福伯笑眯眯道:“顾家的事,我一点都不关心,梅六郎卖给我的,我瞅着便宜,才要的布行。
谁还能嫌弃银子扎手,你说呢,顾老板?”
顾君山扭头道:“福掌柜,布行的水很深,你半路出家,即便拿了布行,你也守不住。”
这是一处靠近河道的旅舍,打开窗户就能幽深的河道。
房门推开,年轻公子哥坦露胸怀,斜着躺在椅子上,手边放着葡萄,身旁站着一个丫鬟。
丫鬟正用娇嫩白皙的手指轻轻扒开果皮,随后用牙签扎起来,送到年轻公子哥嘴边。
用小蝶子接住,省得黏黏糊糊的汁水淌在公子的白色衣衫上。
年轻公子甚至吃葡萄的时候,故意用舌头去舔丫鬟的青葱手指,惹得丫鬟羞赧。
年轻公子哥,自顾自说道:“也就是现在白天,不然晚上的时候,我铁定要跳到河道中去去暑意。”
福伯柔和道:“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陈闲微微蹙眉,南边来的公子哥就是这种样子嘛,好猥琐。
谈生意呢,如此轻浮做派。
特别是公子哥眼神那么一瞟,倏忽一顿、眼色收回的方式,看人似乎都是瞟着人看,三十度、四十五度角看人,莫名怪异。
轻笑道:“我姓宋,不知道两位如何称呼?”
福伯:“宋公子,我姓福,这位是我的合伙生意伙伴,陈闲。”
宋少白冷淡起身,浑不在意身上到底沾没沾上汁水,穿好衣衫,赤脚起身,晃了晃宽大的袖子,大拇指和中指捏合一起,嗓音微微尖细。
言简意赅道:“这次宋家需要七百匹浣花锦,三百匹千云纱,不知道福掌柜能不能拿出来,在半个月时间内?”
福伯和陈闲对视一眼,微微错愕。
怕什么来什么。
浣花锦库房还有存货,最近卖了一批,还在找工人源源不断制作,问题不大。
娘的,三百匹千云纱,倒是难为人。
宋少白面无表情道:“有问题?”
福伯梗着脖子道:“没问题。宋公子。”
出去的时候,福伯有些纳闷,“陈老弟,你猜得真准,真他娘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却见陈闲一直盯着那紧闭的房门不说话的。
“陈老弟?”
叫了好几声,陈闲才回过神来。
“这人有问题?”
陈闲摇头,“不清楚,也许是错觉吧,总觉得到处都不对劲。”
福伯:“看来这剩下的千云纱生意,只能交给顾家干了。”
两人走在路上,忽然听到有汉子吵闹道:“老哥哥,多年不见,猛一在街上见到,有些不太敢认!”
陈闲忽然顿住脚步!
“怎么了?”
福伯疑惑。
“老哥,大家族的公子,喜欢听戏、看戏,已经到了疯狂的模仿地步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