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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你家摊子上吃饭的人主要是一些手里有余钱、相对富裕一些的百姓,去酒楼价格稍贵,在摊子上对于他们来说正合适,味道不错,收费也合理。
所以咱们两家面对的就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客人,咱们都能将生意给干下去。”
“可你知不知道最近醉香居发生了什么事?”
面色有些愠怒,“这家伙真狠啊,他家那饭菜的价格卖的和你家的一样。
看吧,饭菜比酒楼的便宜,环境比摊子上要好,还送一碗米酒。”
越说越气愤,蒋掌柜破口大骂。
“失心疯的玩意儿!”
“在9楼的那些饭菜,去掉人工成本,去掉房租,去掉清洁市容司偶尔的罚款,二十丸,把底裤都赔掉了!”
陈闲平静听他说完,“蒋掌柜,这是我从镇上刚买的酒,不如咱们一块儿去看看,打听打听那人是什么情况?”
“对对对,我现在和你就一块儿去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从酒楼直接提了10来斤酒,去买了一些点心糕点。”
在路上,陈闲把苏丽娘被传作灾星的事迹和他简短说了一遍。
蒋掌柜无奈一笑,“灾星之说,纯属无稽之谈,第1个按照陈老板所说是布商之子,明显就是醉酒骑马,不慎摔倒死亡,和你家娘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至于这卫老板,我现在才知道他为什么说是他的小儿子要给支撑起来,人啊,都是命数……”
两人直接来到卫家新买的宅院子,白墙黛瓦很是气派。
说明来意,卫意鸿似乎已经在院子里待了很长时间了,静静矗立在院子里,也不说话,抬头望天。
蒋掌柜陪着笑脸笑道:“卫兄,不是说好的,你来这里只是为了给你家公子打下偌大的家业,可你现在这番做法,让我很怀疑你的用意啊!”
卫意鸿不看他反而静静盯着陈闲去看。
富含深意。
“陈老板是吧?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单纯想着做生意,做生意不就是这样吗?你骗骗我,我骗骗你,活到最后才能笑到最后。”
陈闲面色平静看着他。
“卫老板似乎有心结,明着看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利益上的纠葛。
卫意鸿嗤笑,“你就是那灾星的丈夫?”
卫家的家丁围上来,蒋掌柜笑着打着圆场。
“咱们都是体面人,动什么手啊?”
蒋掌柜无奈一笑。
卫意鸿已经面色铁青直直盯着陈闲看。
“我就是让你家的生意垮台,我就是想要为我儿子报仇,凭什么,我儿子就是灾星克死的!”
蒋掌柜,有心再劝劝,但见对方气血上涌,鼻息咻咻,显然现在听不到任何话。
陈闲:“灾星?那我怎么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一句话,差点让卫意鸿破防。
陈闲面色平静道:“卫老板,你真的不想给陈家一个做生意的机会吗?就算自己宁愿亏本,也要让陈家生意垮台吗?”
卫意鸿沉静道:“咱们各凭本事吧!”
很平静的声音,他吩咐身边的管事。
“掏出酒楼全部现银,把隔壁镇、大兴镇,咱们全部买过来,好好做这个生意,我很看好这道菜!”
蒋掌柜面色冷凝,“卫老板,你这是把我万家酒楼的锅都给砸了呀!做人不能这般无底线!”
“哼,成王败寇,咱们各凭本事!就看谁的动作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