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包冲这话把云柔惊到了,云柔不可思议瞅着地上的海都,海都嗫嚅道:“小姐,冤枉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姑爷错怪我了!”
“呵呵,我错怪你了?鸡汤里不是你下的毒,难道是云柔下的毒?”
“包冲,你不要太过分了!”云柔厉声说道。
“好,你不相信,找人来验一验便知!”说着包冲向地上的海都看去。
海都脸色就是一变,包冲看的清楚,嘴角一勾,更加肯定是他下的毒。
云柔也察觉出了海都的脸色有异,问道:“真是你下的毒?”
海都知道隐瞒不下去了,心里这个恨啊,刚才包冲打他,他还不如反抗的好,现在倒好,让人打了一身伤,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
“海都,你为什么这么做?”云柔不解的问道,海都从小就跟了云家,可谓是忠心耿耿,怎么会做这种事。
“我来告诉你吧,他就是那天在千杀海刺杀我的刺客!刚才他给我端鸡汤的时候,无意中让我看到了他的手背,他的手背上有一道剑伤,那日在千杀海,我与刺客对决的时候,也在刺客的手背上留了道剑伤,当时我就有八分肯定了!”包冲冷笑道。
海都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的盯着包冲看。
“而刚才你服侍我喝鸡汤的时候,我又特意试探了一下你的表现,你眼神当中流露出计谋得逞的神色被我捕捉到了,我就十分确定你就是那个刺客无疑!而且我猜测这鸡汤里肯定动了手脚,因为这鸡汤是云柔煲的,我一定不会怀疑,到时候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杀我。真是好深的算计!哈哈,好在我命不该绝,看到了你手背上的剑痕。不然真要被你小子奸计得逞了!”
云柔听罢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好险。好险,若包冲真的毒死了,我守了寡不说,还要背负一个谋杀亲夫的罪名,到时候自己要处于何种境地啊,这个海都其心何其毒也!
云柔看海都的表情也冷了下来,“来人啊,把此人拖下去严加看管。我要亲自审问。”
几个随从就要上前,这个时候却见海都的嘴角淌下了血来,脸如白纸,眼神也开始涣散了,这海都倒也光棍见大势已去,服毒自杀了。
“小姐,他死了!”随从道。
“唉。”云柔跺了下脚。
“哼!”包冲冷哼一身,转身走回了屋中。
“好好检查海都的尸体,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回来报于我知。”云柔对一个随从说道。
随后云柔也跟到了屋中。柔声说道:“夫君,是我不好,是我管教手下不严。让夫君受惊了!”
“哼。”包冲冷哼一声,没有答话,一甩袍袖坐了下来。
云柔银牙暗咬,向前走了一步,半蹲在包冲身前,趴在包冲的双膝,臻首抬起道:“夫君,还生我的气呢,是我不好还不行吗?”
包冲还是歪着头不吱声。
“好了。好了,这样。你不想出去嘛,我同意你出去还不行吗?”云柔又软语说道。
“这还差不多。”包冲暗自一笑。不过还是面带严肃的说道:“也好,我建议你把云府整个彻查一下,不一定还有什么匪人在,我也正好出去避避风头。”
云柔银牙暗咬,本想让包冲承自己一个人情,到后来弄得好像包冲是因为云府不安全不得不离府似的,不过也没办法,自己理亏在先。
“不过,夫君,就算离府也不要离开流云堡啊,这是我能承诺的极限了,我是偷着让你出去的,爷爷怪罪下来,我还好说,你若离堡了,我可就担待不起了。”
“知道了。”
“夫君,你也别怪爷爷,他也是为你好,现在流沙堡形势十分复杂,出堡可能会有人对你不利!”
“知道了。”
“你放心,等我把云家彻底一遍便把你接回来。”
包冲冷哼一声,心道,这倒是不急,你查的越慢越好。
云柔又嘱咐了几句,告辞而去,待云柔走后,包冲站起来走了几步,面现高兴之色,搓了搓手,心道终于可以出去了。
云柔跟大门守卫打过招呼,大门守卫没有为难包冲,包冲走出云府,突然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深深吸了一口气,朝自己的丹药铺走去。
开始步伐轻快,大步流星,可是越到最后,速度越慢,最后到了离店还有五百米的地方突然有些犹豫起来。
因为他在考虑怎么向程鹰舞解释这个问题,程鹰舞也是个红辣椒,一个解释不到恐怕够他喝一壶的了。
包冲在店外转了两圈,一咬牙,还是实话实说吧,硬着头皮走进了店铺里。
“客官,你要买……哎呦包爷,您可回来了!”张宝刚要招呼客人,结果抬头一看是包冲,赶紧改口道。
“嗯。”包冲低声答应一句,抬头并没有看到程鹰舞,心里稍定。
“不要声张,我去二楼看看。”缩着脑袋向楼梯口而去。
“哼哼,给我站住?躲什么啊!”挡帘一挑,程鹰舞从库房里走了出来。
包冲一看,程鹰舞一身伙计的打扮,身着青衣小帽,倒是个俊俏的小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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