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倔犟。”萧穆然冷冷的说道,他最害怕陆宛之这样软硬不吃的模样了。
“你又不是今天第一天认识我,我一向都是这样的难搞。”陆宛之似是看出了萧穆然的心思,果断的给他科普了自己的性格,告诉他死了这条心吧。
“我要是就不告诉你呢?”萧穆然被这么一激,也开始挑衅道。
“我自然是有办法让你告诉我的,不过我觉得,聪明的人应该知道自己的时间有多宝贵,与其在这里和我一直耗着,浪费你的时间,不如告诉我,我立马就离开。”陆宛之笑了笑,满不在乎的说道,说罢这些话,她盯着萧穆然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神变化。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萧穆然回过了头,不再和她多说什么。
“你迟早会告诉我的,挣扎半天,只会让你更后悔没有早早的告诉我,然后打发我走罢了。”陆宛之的话说的十分笃定,在一旁候着的东宁不禁都开始怀疑起来,他已经开始逐渐相信太子妃的话了,每次太子妃不达目的都是誓不罢休。
“你不要把话说的太满。”萧穆然冷冷的说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跟你说,你怎么还抢我的台词儿呢!”陆宛之听到萧穆然的话,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
“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萧穆然被她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惊诧的看着她。
“你管我?”陆宛之翻了个白眼儿,不情愿的说道。
就这样,两个人耗了很久很久,谁都不服谁的劲儿。
陆宛之其实很无聊,她呆在那里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反而是萧穆然还有一点儿事情做,也没有太痛苦。
“你到底为什么不告诉我啊?”终于,陆宛之再也忍不住了,她实在是不明白,这究竟有什么好保密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萧穆然抬头,手里的笔还紧紧握着,他也很不解的问道。
“我好奇心重不行吗?况且那个人想要害我,我难道连知道他底细的权利都没有么?”陆宛之皱着眉头,有些恼怒的说道。
“行,你想做什么都行,我自然是不会管你的。”萧穆然点了点头,又重新埋下头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
他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在陆宛之的眼睛里就是一种不能忍受的挑衅,她心里的那个反叛的劲儿就这么被勾了上来,彻底把她给激怒了。
“萧穆然,我就不明白了,这又什么好保密的?街上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你以为我真就一丁点儿都不知道吗?我差点就变成了这件事情的其中一个受害人,所以,我连最基本的知情权都没有么?”
陆宛之开始咄咄逼人的控诉,她每次这个样子就证明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么多年,萧穆然还是知道的。
“你的好奇心太重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儿。”萧穆然叹了一口气,放下笔,认真的看着陆宛之说道。
“这就不用你管了,我们本来就是各自过各自的,你不用干涉我这么多。”陆宛之斜睨了他一眼,态度冷淡的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说吧。”最终,萧穆然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陆宛之死缠烂打的本事,他真的甘拜下风。
其实若不是手里的折子都不见下,他还未必会屈服的,可是他手上这些都是要紧的事情,一件都耽误不得,所以他无奈之下,只能认了这个栽。
“我想知道全部,就是你知道多少,我就想知道多少。”陆宛之一点儿都不客气的说道,趁萧穆然开始屈服,她必须要这样,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逼问出来。
“你知道多少?”萧穆然突然开口问道,他定定的看着陆宛之,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我知道多少你不是很清楚?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接触过那个刀疤男,我能知道些什么?”陆宛之顺嘴说了出来,她把话说完后,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么?”萧穆然挑了挑眉,嘴角携了一丝笑意,他饶有趣味的盯着陆宛之这个模样。
一个平日里根本毫不在乎的人,突然这样因为一件事来求他,还下意识地做出了这样的动作,真的有点可爱。
萧穆然心里像是盛开了一朵花儿,芬芳了他心里的最柔软的地方,他强忍着自己的快要绷不住的笑意,努力的维持着自己脸上的冰冷。
“不怎么,赶紧说,别废话。”陆宛之摆了摆手,不愿意和他多说什么了。
“你又不说自己知道些什么,我怎么知道我应该从哪里说起呢?”萧穆然反问道。
“你随便说,我怎么都能听。”陆宛之因为刚刚的尴尬,不愿意和他多争辩什么,说多错多,万一说的什么不对了,萧穆然又该耍赖不说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陆宛之听到了萧穆然口中的,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京城里出现第一件案子的时候,大家根本就没有注意,谁也没有想到,这会是噩梦的开始。
因为刚开始遇害的那个女子是一个穷人家的女儿,住在城郊,是在京城里贩卖自己做的绣花布料,回家晚了,结果被跟踪上,被害在了城郊。
第二个女子和上一个很相似,也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姑娘,来京城里是来给弟弟抓药的,因为弟弟一直高烧不退,她慌了神,才不顾夜里不安全,就这么跑了出来给自己的弟弟抓药,结果没想到的是,这一出来,就再也没能回去,她的弟弟过了两天也走了,最终也没能等到姐姐的药。
发生了第二起案子的时候,京城里的人便纷纷开始恐慌起来,他们逐渐意识到了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一到傍晚,家里有女儿的个个都闭门不出,不管有天大的事情,都不会开门。
就是在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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