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会心一笑,达成了协议。
这种事对她来说,如实是算不得有多困难。拆一桩婚事她还是可以办到的,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搅黄别人的婚事了。
陆宛之着离月偷偷的将盛采蘩送了回去,待离月回来,她才返回慈安院,陪同王氏一起用饭。
刚踏进慈安院的门,陆宛之就听到了屋内的说话声,听着人不少,她疑惑的进了门,才发现李氏带着那一大家子竟都过来了,围着王氏坐了一圈儿,嘘寒问暖正话家常呢。
一看她进来了,李氏连忙起身,陪着笑脸问道:“禾儿这是去何处了?怎么这半晌都不见人影?”
“啊,我回我自己的院子取了点东西,母亲不介意吧?”陆宛之扯出了一个毫无感情的假笑。
“怎么会?禾儿这话真是让母亲羞愧了。”李氏装模作样的说道。
“母亲真是说笑了。”陆宛之无意与她多废话,径直走向了倚靠在床上的王氏。
“祖母,我回来了。”她甜甜一笑,很是乖巧可爱。
“回来了,正好已经到了午饭的点儿,我让张妈妈去传饭。”王氏慈爱的笑了笑。
“是。”陆宛之也笑嘻嘻的,如同一个顽皮的孩童一般。
“今日有你最爱吃的桂花鲈鱼羹,你可要多吃些。”王氏笑道。
“哇,祖母真好,还惦记着禾儿爱吃什么。”陆宛之调皮的调侃道。
王氏听了,欣慰的开怀大笑起来。
没一会儿,张妈妈便来请众人移步到偏厅用饭,但陆宛之以王氏不便为由,借口要独自留下陪伴祖母,让李氏她们去偏厅。
可谁知李氏听了陆宛之的话,便命人将饭移到了王氏的卧房里,美其名曰:一同陪老太太用饭。
陆宛之心里冷笑,这是借着陪同的名义来监视她来了。
李氏究竟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竟然能如此心虚,陆宛之心里有些怀疑,但终究没有更深一层的想下去,因为李氏从成为盛家主母那天,就看她不顺眼起来,所以这番动作倒也还说的过去。
桌上的桂花鲈鱼羹几乎都被盛到了陆宛之的碗里,她悲壮的瞪着碗里的鱼,鱼也悲壮的瞧着她,终于,陆宛之下定了决心,如同喝药似的,一口闷了下去。
这桂花鲈鱼羹是原主盛卿禾所喜爱的,但她则最受不了这种甜腻腻的味道,总觉得怪怪的。所以每次有这道菜上来,她都只能皱皱眉头,硬着头皮喝下去。
用鱼炖的甜汤,实在是难喝了些。也不知道原主的口味怎么这样奇怪,可能是生活真的太苦了,要从饭食里找些甜蜜滋味来弥补自己吧。
一顿饭下来,桌子上的各怀鬼胎,盛晚烟罕有的闭了嘴巴闷头吃,只不过还是时不时的瞪陆宛之一眼。而盛绵竹则是怯生生的,也不过多与陆宛之亲近了。自从上次中毒之事过后,盛绵竹就自动离陆宛之远远的,从不肯靠近她。
陆宛之心里头知道,她不是因为中毒一事怨她,而是怕又为她这个长姐带来些糟心事。盛绵竹的这份儿心意很是难得,在这偌大的盛家,也算是为数不多的一份真心了。
“家中的妹妹们都已及笄,也到了谈婚论嫁议亲事的年纪了,不知道母亲可有什么打算?我这里求亲打听的人可都快要踏破门槛了。”
陆宛之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还没有呢。没能找到中意的人选,咱家也不是养不起她们这几张嘴,多耽搁几年也不妨事的。”李氏笑道。
“原来如此。不过,我这里有一个不错的人选,与我这三妹妹十分匹配,不知母亲可愿意相上一相?”
李氏听了这话,脸色稍微变了变,但立马换上了一个和善的笑,“你二妹妹还未议亲,怎的就直接越过到三妹妹了?怕是于理不合吧。”
“二妹妹不是一心想嫁给太子么?这样的亲事我可就说不来了,毕竟二妹妹是咱们盛家的嫡女,就这么委屈做妾的话,传出去了父亲在朝中还如何挺直腰板啊?”陆宛之故意强调了那句父亲在朝中,惹得盛晚烟憋了一肚子气,却又不敢发泄。
“小孩子的玩笑话怎可当真呢,你与太子琴瑟和鸣,晚烟这个做妹妹的就很是开心了,是吧?”说着,李氏推了推身旁的盛晚烟,示意她表个态。
“是啊,希望大姐能永远和太子殿下举案齐眉,最好永远都别分开哦。”盛晚烟咬牙切齿的说道,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了她现在有多生气。
“有二妹妹这句话,姐姐就放心了。不然这自家妹妹惦记着自己的夫君,总是让人心里很不舒服的。”陆宛之瞧了一眼盛晚烟,很是气人的说道。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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