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今日看着很开心。”回家的路上,离月说道。
“是啊,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妙云有一种魔力,可以使人慌乱的心变得安稳起来,所以每次见完她,陆宛之都会觉得身心舒畅。
“你们两个,多留意一下宫里的消息,特别是有关太子的,一定要第一时间报给我。”
离月和云疏点了点头,跟在她的身后,一前一后的向东宫的方向去了。两个人腰间都挂着一个翡翠挂件,是两片小小的桂花叶子,很是玲珑精致。
时间如流水,转瞬即逝。在此之前,陆宛之与朝臣之间定了一个赌约,若是半个月内再无太子的消息,那边任凭诸位朝臣另立太子,她绝不再有任何怨言。
眼看赌约的日子将要到了,还是没什么消息,陆宛之心焦,却也无可奈何。
“小姐!”离月跌跌撞撞的从门外冲了进来,眼睛里焕发着喜悦的光彩。
“怎么了?你跑慢点!“陆宛之看着窗外的桂花树,问道。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有消息了?“听到离月的话,陆宛之猛然回过了头,欣喜的望着她。
“不,不是。”
离月摆摆手否认道。
“那是怎么了?”陆宛之眼神一暗,失了光彩。
“是......我回来了。”
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陆宛之背对着门,身子微微的抖了起来,她有些不敢回头,怕自己又出现幻听。
“好久不见,我的太子妃。“萧穆然站在门外,静静的望着陆宛之微颤的背影。
离月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给两个人留了二人空间。
陆宛之的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可是她不想让萧穆然看见,就倔强的没有回头,萧穆然也不拆穿她,就静静的在门外立着。
“你还知道回来啊?”
整理好心情后,陆宛之才没好气的问道。
“心早就回来了,人差点回不来。不过万幸,我平安的回来了。”萧穆然抿了抿嘴,望着她的背影宠溺的笑了笑。
“你再晚回来一些,这东宫可就要易主了。”
“我知道,所以,十分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我并不是为了要你的感谢。”陆宛之回过头去,白了他一眼。
“我知道,这些日子,你受苦了。”萧穆然眼睛亮晶晶的,满是陆宛之。
“回来就好。”陆宛之微微一笑,“回来了你就自己去朝中对付那些豺狼虎豹吧,我总算是能歇歇了。”
她察觉到了萧穆然那炽热的眼神,故意转变里话题,气氛一下气轻松了起来。
“我这些日子不再,竟错过了桂花盛开。”萧穆然不在意的笑了笑,望向了窗外的桂花树。
“是啊,你再回来的晚些,可能就连叶子都瞧不见了。”陆宛之牙尖嘴利的说道。
“幸好及时赶回来了。”
是啊,幸好赶回来了。陆宛之心底轻轻说道,他若是再不回来,她可就真的替他守不住这东宫了,幸好,他回来了,幸好,他还活着。
稍作休息后,萧穆然便带着人进宫见陛下和皇后了。陆宛之依旧站在那棵桂花树下,望着满树飘香的花簇,心境却已然不同了。
萧穆然在皇宫里呆了一天一夜,具体向皇上禀报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是第二天,皇帝便下了一道圣旨,将江南一带的几个官员罢免了,朝中一片哗然,但也没人敢非议。
萧穆然回来后,并没有说自己这些天遭遇了什么,陆宛之也没有问。她觉得,很多事情是要取决于当事人愿不愿分享出来,别人不愿意提的事情,就不要去追问了,自讨没趣不说,还惹人厌烦。做人,还是先管好自己比较重要。
过了几天,陆宛之得到消息,说顾更言在大牢里哭着喊着要见她,还总是骂骂咧咧的,但是突然有一天安静了,再也没有这样过。
陆宛之心生好奇,便想前去一探究竟,到了刑部大牢,她才发现原来刑部真的有许多新奇的玩意儿,一个赛一个的能折磨人,真不愧是让人听了就胆寒的刑部,果然名不虚传。
狱卒带着陆宛之左拐右拐,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关押顾更言的牢房门前,牢房内,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靠墙坐着,身上的囚服破烂,混合着血渍和灰土,邋里邋遢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发丝之间不乏麻杆树叶之类的东西,活脱脱一个叫花子模样。看到他的时候,陆宛之都怀疑是不是狱卒搞错了,这么个落魄邋遢的阶下囚竟然是顾丞相最宠爱的儿子,真是与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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