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妙云祭拜完毕,留下了那几个收拾打扫的小厮,命他们里里外外的要把这里打扫干净,不许敷衍了事。就这样,那几个小厮留在了那儿,陈妙云带着丫鬟离开回府里了。那些小厮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在陆府门前打扫,将陆府周围的一圈都打扫了个干干净净,因着自家小姐并没有规定要什么时候打扫完,所以几个人为了偷懒,硬是在那里收拾到了天黑都没回去。
其中有一个小厮,绕着陆府扫了一圈,绕着绕着,他便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小厮也没多想,只当他是偷懒去吃酒了。
消失的小厮偷偷摸摸的从陆府的角门侧翻了进去,墙有些高,那人很是费劲的爬了进去,塑性这个小角门旁边有一棵歪脖子柳树,正好把这里挡住了,也刚好能借助这棵柳树进去。
翻进来后,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用脏脏的袖子抹了把脸。白皙的脸颊上抹上了几道灰灰的印子,倒真像是个小厮了。陆宛之满意的甩了甩袖子,往自家正堂进了。
当年陆家被灭门后,这座宅子便充公了,只不过皇帝一直没有赏赐给人,所以一直空着,里头的东西也没动过,大约是嫌晦气吧,总之,一切看起来都如同从前那般,只是添了许多萧瑟罢了。
她苦笑,愁肠百结,难过和悲凉又占据了她的心。许久没有回来过,从前日日待着的家,竟再难回来,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强忍着彻骨之痛,进了正堂。
她记得正堂有个摆古董的架子,上面陈列了各式各样的古董瓷器,父亲一向喜欢收藏这些玩意儿,母亲也纵着他,七七八八零零散散竟收了一架子。
她想先看看,那枚玉佩会不会在这里。架子上的古董瓷器一样不少,静静的陈列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都没发现长得像玉佩的物件儿。也许是在密室?她心想,但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密室她去过,里头除了有一些书以外,什么都没有。如此重要的东西,若是换她,一定不会往密室里放,越藏越容易被找到,反倒是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
她和父亲的脾气很像,所以她笃定父亲一定不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放进密室,她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玉佩就在正堂里。
陆宛之来回翻了翻,连椅子桌布底下都没放过,这……都没有。她挠了挠头,眼睛看向了架子上的古董,她想了想,还是把椅子搬了过来,踩上去探着架子,挨个看古董瓷器里是不是会有玉佩。
挨个摇了一遍后,还是没有,都是空空的,她有些泄气。到底会放在哪儿呢?她百思不得其解,顺势坐在椅子上开始思考,突然她灵光乍现,想起来父亲曾经叮嘱过她,无论怎样,发生什么,都要她携着梳妆台上的一盒首饰,不管走到哪儿都要带上。
原先她以为父亲是怕她以后会缺钱花所以刻意叮嘱她要带上这些首饰傍身,现在想想,可能会有别的意思。
她虽然没再首饰盒子里见过玉佩,但还是决定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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