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人仰马翻,鬼吏吓得脸色苍白。
“怎么可能,上百号教徒这么快被干趴下?”
鬼吏双腿直打哆嗦,下意识转身就跑。
“天师道就这么点人么?把所有人都叫来。”刘禅一脚踹翻鬼吏,对方在地上来个狗啃泥,额头血迹斑斑。
鬼吏从地上艰难爬起来,对着身旁一名教徒嘶吼,“叫人,将分舵的人都叫来。”
教徒右手骨折,吃痛喊叫,“鬼吏大人,我右手手断了!”
鬼吏狠狠踹了他一脚,骂道,“手断了,又不是脚断了,死不了。”
教徒捂住手臂,连滚带爬朝街对面跑去。
陈到低声说,“少主,天师道人多势重,要不我们还是避一避吧!”
王双也劝,“万一天师道叫来上千号人,我们只有不到十个人,打不过怎么办?”
刘禅一脸无所谓的说,“你们害怕,就先暂时找个地方躲一会,刚才小爷只是热身,还没活动筋骨。”
陈到一脸苦笑,盯着对面鬼吏,希望对方能留下全尸,谁敢惹这煞星,简直在找死。
王双在身后朝刘禅伸出大拇指,这个逼装的完美。
一盏茶时间,街对面出现乌压压一片人,各个身穿黑色天师道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人数竟有四五百号人。
鬼吏指着刘禅鼻子,嚣张的说,“小子你别跑,这次绝对打得你满地找牙。”
刘禅手中木棒舞动棒花,十分嚣张说,“你哪只眼睛看到小爷要跑,一群土鸡瓦狗,小爷分分钟弄死你们。”
鬼吏指着刘禅等人大吼,“兄弟们,给我弄死对面的小子。”
“冲啊!”无数天师道教徒,像一道黑色旋风,瞬间将刘禅几人包裹其中,无数声嘶力竭嘶嚎,从人群中发出。
鬼吏眼见一帮异教徒被包围,已看不到人影,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小子,要怪就怪你太多管闲事,下次投胎千万别得罪天师道。”
四周围观百姓表情麻木,对于一帮异教徒,在巴中街道被打死,已见怪不怪了。
谁知,刘禅手中长棍横扫,手下竟无一合之敌,只要被他手中棍棒扫中,不是骨折就是伤残,而且这货专挑天师道下阴处动手。
围观百姓看的心惊胆战,右手下意识捂住胯部,下面被木棍敲中,非断子绝孙不可。
陈到、王双两人也是万人敌猛将,收拾几个小毛贼,如探囊取物。
片刻之间,四百号天师道教徒,全部躺在地上痛苦哀嚎,将整个街道占满。
“我来个去,这少年还是人么?”
四周百姓惊讶不已,以一敌百竟胜利了。
“这……”四五百号天师教徒皆是教中骨干,专门清除城中异教徒,怎么连对方一个人也没干翻,就被敌人全部放倒,鬼吏嘴巴张的老大,清醒过来撒腿就跑。
“往哪跑?”刘禅上前几步追上鬼吏,拎着对方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
鬼吏全身抖如筛糠,脸色苍白,从哪冒出一帮异教徒,今天倒了八辈子血霉,让自己给碰上了。
他嘴唇哆嗦说,“我可是天师道管事,你们敢动我根寒毛,城中数万天师道教众,是不会放过你们。”
陈到担忧说,“少主,在天师道地盘还是慎重一点。”
王双也劝解说,“天师道教徒有十数万人,最好还是慎重。”
“小爷不是被吓大的。”刘禅最讨厌狗仗人势狗腿子,右脚狠狠踹向鬼吏大腿。
“啊……”鬼吏嘴里发出凄厉惨叫,双腿跪在地上抽搐。
“我们走。”刘禅拍了拍手上灰尘,带着手下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