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反正我是接受不了。而且,不只是接受不了那么简单,我还无法相信这么好的味道模样竟然是那么的难看,这就像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突然间告诉我,声音难听到要死。这种感觉太强烈了。也太明显了。简直让我发狂啊。
不。这个比喻不是太恰当。更恰当的比喻应该是这样的。这个屎黄色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好吃呢?就像是一个非常丑陋的女人突然间告诉我,这家伙竟然是世界上最最善良的女人,我估计是接受不了的。
不过,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的话,也就是说,当我恢复理性以后,我或许就不会有这种偏执了。虽然说现在一定还是会有,但也许再过一些时间就不会有了。因为,我并不觉得这是生命好事情的,也不觉得有什么东西是重要的,我更喜欢一些对于我来说不重要的。
也就是说,当我冷静下来以后也许我就会发现一些平常发现不到的细节。比如说,我可能会认同他们的想法,但当然不只是认同而已,如果只是认同这不是我的风格,我应该会在认同的同时找到一些其他人找不到的东西。
而就是这个东西让我和别人相比,有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官。而就是这样的感官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起来了。总而言之,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我知道明白我可能会在认同这咖喱超级好吃的同时,弄明白一些没人注意到的细节。
只是这对于咖喱来说能有什么细节呢?我又不是美食家,似乎抓不住细节啊。哦。不对。不是我抓不住细节,而是我把它想象的太过艰难了。如果它不是那么艰难的话,其实反而就不是什么难度了。
而一件事情只要没了难度的话,我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对的。这就是关键,到时候我可能会这么说吧。哇。这个咖喱的味道真是不错啊。真是万万想不到啊,居然这么的美味啊。在我的观念里,我一直以为咖喱非常的难吃啊。
或者说,我过去一直都以为好吃的东西一定要具备足够的外形的才行,这就是食物里面那种经常要提到的东西色香味齐全啊。可是,经过这一次的品尝以后,我似乎发现了一个问题。并不是任何的食物都需要三样都具备啊。
其中只要具备两样的话,也许就会相当不错啊。天呐。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过去岂不是错过了很多的美味?比如说螃蟹?还有一些我见到就要呕吐的生鱼?原来如此啊。我终于有些明白了。
这就像是一个人一样的,要看这个人是不是有魅力,是不是君子,值得还是不值得结交,当然可以从脸上来分辨。因为,漂亮的人往往心底也善良。这个观点的依据就是每一个人都会有面相,正所谓面有心生。
但是,这种看法并不是很完全。没错。我现在发现我的过去的想法有问题的地方了。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差,但是却是不完整的。而就是这不完整的地方让我过去走入了错误的道路。我以为每一个人都是可以从表面上来分辨的。
其实错的离谱。理由就是很简单,因为,就在古代和现代的联邦都有可能出现一种职业,那是演员啊。没错。在如果不叫演员,叫做戏子。戏子这个职业本来其实没有什么好坏之分,但是越是到了现在就越是不好了。
这倒不是说戏子有什么问题,而是说,这些戏子的存在,把整个社会的风气带坏了。过去的人们都以戏子而感觉到羞耻,是因为,至少在古代的时候,我们还知道骗人是一种值得羞愧的事情,人还是有羞耻之心的。
可是现在的联邦就不是这样的。大家都没有羞耻心了。当然了。我这么说肯定有人又要反驳了。说你太武断了。怎么可能所有人都这样呢?一定有人有羞耻心的。我说的当然不可能是所有人,我只是说大部分。
而这个社会的风气不就是依靠大部分人来决定的吗?难道说人少的人可以起作用?要是古代倒是可以扭转风气的。毕竟古代皇权集中啊。只要皇帝真心想要更改风气一道圣旨下来就可以了。
可是,这样的圣旨对于其他人来说却不是那么奏效了。现在就更不要说了。但至少在古代可以对大部分没有实权的百姓奏效。这就已经足够了。那些无法奏效的人也只是少数人而已。现在呢?还有用吗?
我们是联邦,不是专制的帝国。如果是帝国的话,当然可以这么干,但我们联邦不行。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如果我们联邦的每一个人都这么做的话,那反而不对劲了。这样只会让我们变得倒退而已。
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发展到了今天的科学成就,以及这么大的规模,人民的风气不是很好,这也只是需要改善就可以啊。而不是利用强制手段。如果太强制的话,只会给帝国人可趁之机而已。这就是我们无论如何要避免的地方。
但这些其实和做菜一样。如果实在是哪一样菜不好了。我们可以把那个菜一直排在最后,让它自己馊掉啊。而不需要去品尝啊。要是强行去品尝自己不喜欢的菜的话,那就真的是遭罪了。
但这些还不是最为重要的地方,要是重要的话,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努力去学习一些让我们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就是如果我们真的必须去品尝一些我们从来没有吃过的饭菜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抱着它一定不好吃的偏见。
这样的偏见从古以来就有了。我自己身上的经验特别的多。要不然我也就不会拿咖喱这件小事情说事了。看上去它是微不足道的,但其实却可以代表我们所有人在看待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时的看法。
比如说有什么新东西出来了,就因为它的摸样不好看,我们就武断的说它不好。真是这样的吗?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