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老人说着,眼神便瞥了一下羽东。
被老人这么一夸,秦震反而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他挠了挠头,理所当然的说道:“我觉得老爷们儿之间这点儿兄弟情义,就得体现在实处。交杯换盏的许诺能为对方肝脑涂地,那一点儿用也没有。真的要上刀山下油锅,又有几个能做到?巧了,夏羽东能做到,我们这几个哥们儿也能做到。”
老人很欣赏的看着秦震,微微眯起了眼睛。而就在秦震侃侃而谈的时候,羽东却忽然拉上他要往门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你的豪言壮语太多了,出去自己冷静冷静。”
秦震当然能感觉的到羽东的意图,他就是不想让秦震说话!所以秦震一边反抗,一边依旧愤怒的反驳着说:“姓夏的!你他/妈有没有良心?我说的是豪言壮语?中国一大半我都陪你走过来了,还他/妈都是那些要命的地方。现在你不让我张嘴了是怎么个意思?”
就在秦震和羽东拉扯的过程中,老人忽然沉声说道:“住手!夏羽东,该冷静冷静的人是你。来人,让他出去!”
果断的一声令下,老爷子身边那随身的两名士兵就恭敬的对羽东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东少,请吧。”其中一位简单果断的说着。
羽东满脸焦急的似乎还想对老人说些什么,但是老人却默默的转过了身。很显然是不想给羽东再说话的机会。
秦震在一旁看的稀奇,他夏羽东向来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什么时候让人这么不给面子的说轰出去就给轰出去了?
看到这一幕,秦震联想到了姜旗的一句话:军令难违。
执行命令是一个军人最基本的原则和素质。当然,少将也不会例外。
可是没想到,这位胆大包天的少将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秦震有些惊诧的看着羽东,没想到他会违背这位老人的命令。而羽东看着秦震的眼神里似乎有无尽的担忧,以及好多好多的话要说。
可就在羽东在门口停下脚步的那一刻,老人严肃阴沉的声音便再次响起了。
“夏羽东,我的话你没听见是吗?非要我对你说第二次吗?如果你执意非要留下或者违抗命令,那我就只好带他走了。”老人的声音十分低沉,透着一种令人胆颤的威严。
果然,这一句话十分管用。羽东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所有冲动的想法和打算,默默的转身走了出去。
此刻,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老人和秦震,还有那一直昏睡的姜旗和老顾。秦震有些纳闷的看着床上的姜旗和老顾,心里不免有些疑惑。刚刚自己和羽东争吵的声音那么大,这两位爷竟然没被吵醒?更何况现在屋子里进来了外人,交谈了那么半天,他们竟然无动于衷?
要说老顾那种人没心没肺的睡死过去了也就罢了,可是姜旗他不会!作为一个特种兵,姜旗各个方面的觉察力都十分敏锐。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这时老人看了一眼秦震的表情,便笑呵呵的对他说道:“来,孩子,过来坐下说话。不用担心你的朋友,他们只是睡的沉了一些而已。你们都太累了,他们需要好好休息。等到该醒的时候,自然就醒了。”
秦震慢慢转过头,眯起了眼睛看向老人问道:“该醒的时候?呵呵,也就是说之前并不是我胡思乱想,我们的药里真的有镇定昏睡的成分是吗?”
老人摇了摇头强调着说:“镇定和安宁是两个意思,昏睡和安睡又是两个意思。孩子,军方救了你们,别把我们说的就像是劫匪或者杀人犯似的。”
秦震态度不善的冷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区别吗?你们救了我们,那是因为我们做的事根本就是为了你们。如果今天这片基地外昏过去的是几个无关紧要的老百姓,你们会救他们吗?更何况,天子王侯都不光明磊落,用这种方法,那和下迷药的下三滥又有什么分别?!”
不知道是不是当“野人土匪”的时间长了,秦震现在有点儿目无法纪的苗头了。一直身在荒无人烟的地界徘徊,天高皇帝远,社会道德法律规则似乎都有点儿忘却了。
如果换做当初的秦震,别说是这样神秘的军区高官,就算是马路边的城管,他也不敢放肆的出言不逊啊。而现在说出来这番话,竟然没有丝毫的犹豫,那种在生死边缘之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不怕死精神,彻彻底底的占了上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