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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府随着静姝回来而活泛起来。
“陆达,把这人给我押到柴房,看严实了。”静姝把那地痞拎出来。
陆达恭声应是,麻利的在谢承宣捆的绳子基础上又捆了好几层。
“我帮你审?”谢承宣自荐道。
静姝同意了,她站在柴房外等着,也没听见屋里有什么惨叫。
过了约莫两刻钟,谢承宣风度翩翩的走出来,用准备好的湿布巾擦了擦手。
“招了,说是一个嘴角有十字形疤的女人让她把朱砂洒在你手里的包裹上。”
静姝咬牙道:“赵熙柔的侍女。”
“打算怎么办?”
“只怕要叨扰下京都府尹了。”
第二日一早,静姝一份状纸把赵熙柔告上了公堂。
涉案的地痞、赵熙柔和她的侍女阿珠全都被传到了堂上。
赵熙柔看了眼静姝,发现她脸上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
那药发作起来又疼又痒,她居然能忍住没把脸挠坏!
府尹啪的一拍惊堂木。
“赵熙柔,你是否指使侍女买凶给长公主下毒?”
“回大人,我没有。”赵熙柔道。
“来呀,传证人。”
五花大绑的地痞被推到堂上,见了阿珠就道:“长公主,就是她,我说的那个嘴角有十字疤的人就是她,当时她找我的时候别人也看见了。”
静姝淡淡的看向赵熙柔,“就是阿珠指使他故意撞我给我下药,赵熙柔,你还要怎么狡辩?”
赵熙柔妩媚一笑,看向地痞:“下的什么药啊?”
她天生媚态,妖娆的眼风飞过去,地痞骨头都酥了半身。
“朱……朱砂。”地痞痴痴道。
赵熙柔挑了挑眉,“朱砂……就因为衣服上被洒了朱砂,长公主就要把人告上公堂?”
“本公主拿的那件衣服事先被人下了药,沾上朱砂就会使人中毒。朱砂就是直接中毒原因,太医为证。”静姝道。
“哦?那衣服上的药也是阿珠叫人下的?”赵熙柔问。
静姝嗤笑一声,“赵熙柔,你不用同我绕来绕去,单是她买通地痞流氓故意撞我就是铁板钉钉的罪名。”
她冷眼看向赵熙柔,这女人行事缜密,一时三刻根本动不了她,还不如退而求其次,一点点剪除她的帮手!
府尹啪的一拍,严肃着一张脸,“蓄意冲撞长公主即有罪!更别说还让长公主置于险境!把这胆大包天的奴婢抓起来!”
“大人,她可什么都没招认。”赵熙柔语调轻轻,瞥了一眼阿珠。
“奴婢没有找过什么人,也没让他撞长公主,是他诬陷!”阿珠立即喊冤。
“大胆奴婢,还敢扯谎!”
“奴婢冤枉!”
“来人啊,上刑!”
阿珠痛苦的叫起来,任凭府尹怎么逼问,都不肯招认。
赵熙柔冷漠的听着阿朱的惨叫,广袖下露出精致的指甲尖来,一弹又一弹。
一直跪在一边的地痞忽然跳了起来,眼眶通红,扒着旁边行刑的人就咬了下去。
“放肆!给本官按住他!”
地痞被衙役狠狠地架在地上,边流口水边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