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廷安跪在地上请罪,静姝幸灾乐祸道:“从前范公子总说本公主逼你进宫,好像你多不想进来似的,怎么本公主不找你了,你还颠颠往里跑?”
范廷安跪的脊背挺直,以此维持他所谓的文人风骨,“草民去哪,与公主无关。”
“是啊!与本公主无关,与你爹才有关呢!”静姝长叹,招过来顺公公,亲切道:“公公与我一路走吧,正好顺路把范丞相请来。”
范廷安咬紧牙关,阴沉的视线要把地面盯出个洞来,仿佛那是谢静姝一般。
顺个鬼的路,长公主府在西,丞相府在东,她就是想看他的笑话!
事实上他还是低估了静姝,软轿走到丞相府跟前,顺公公刚敲响了大门,静姝就坐在马车上大喊:“范丞相,你儿子在宫里犯事儿了,等着你进宫捞他呢!”
如此这般喊了好几遍,确定把范廷安的里子面子都撕了个干干净净,她才施施然的回府面壁去了。
“锦如,包些容易保存的糕点并上咱们府中的肉脯,给舒衍送过去,对了,状元糕一定要多带些。”静姝回府后吩咐道。
锦如眨了眨眼睛,“公主,您是不是忘了件事?”
“什么?”
“舒公子不是穷秀才,他怕是比咱们还有钱。”锦如唏嘘道。
静姝看了锦如一会,突然道:“锦如,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见对方迷茫的样子,静姝开口道:“大周长公主是有封地的,信阳三座城池都在我名下,舒衍再有钱能富有一地?“
锦如瞪大了眼睛,静姝拍了拍她惊讶的小脑袋,嘱咐道:“快去吧,他稀不稀罕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知道是我送的。”
禁足的第一天,静姝百无聊赖的爬上后院花楼,守了一天不仅没瞧见夜寒川,连卫遥都没看着。
她叼着笔头,皱着眉头在自己的手札上添了几句话。
第二天,照旧谁也没看着,她苦思冥想,又在手札上加了几句话。
第三天,静姝终于瞧见了夜寒川,连忙冲他摇了摇手。
夜寒川规矩的朝她拱了拱手,转身欲走。
“夜寒川,你别走!”静姝扯着嗓子喊。
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她以为是距离太远没听见,迅速将手札藏在了稳妥的地方,一溜烟跑到后院墙边,顺着早就准备好的梯子爬上了墙头。
“夜寒川,你站那!”静姝从墙上露出头来,喊道。
“长公主有事?”
“有事有事!”静姝连连点头,迅速爬上了墙头。
后院墙头外边,监管公主禁足的侍卫堵着她,一脸为难道:“公主,您现在在禁足呢,不能出来。”
“知道知道,我这不没出来吗?”静姝身子往后仰了仰,比了比自己和墙,示意自己仍然在墙里。
侍卫哑口无言,继续站岗。
连哄带骗带撒娇带耍无赖,静姝使劲浑身解数,终于把夜寒川骗到了她家墙外头。
“你看看啊!”静姝指着他送她的止痒药膏,“这里莫名其妙多了许多东西!”
夜寒川皱眉伸出手,“我看看。”
“不行啊,我不能出去。”静姝趴在墙头上,用手背垫着下巴,“这还有人盯着我不让我出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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