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春风发出的鼾声,菊花笑着说:“估计这会你是喊都喊不醒他呢!这样睡一夜,明个醒来酒,他人也清醒的差不多了。”
“他衣服也没脱,就这样睡着了?”甜甜觉得帮春风脱了毛衣,他才睡得舒服些。
“呵呵……俺跟你说,你现在就是给他放到地上,他都睡的醒不了。不要去晃他,越去晃他就越让他醉的厉害。没事的,你在他床头多放些喝的水,他醒了肯定找水喝。”菊花很是清楚醉酒人的习惯。
“这样真的行?”甜甜不放心的问。
“你要是不放心,不嫌他一身酒味,那你晚上就跟他睡在一张床上呗!”菊花这会也逗着甜甜起来。
“菊花姐,你怎么也乱说。还说我呢!那你奇叔你俩,又是什么关系啊?”甜甜这会坏笑着反问菊花。
“俺和万奇大哥他……你别胡说,俺就是觉得他人挺不错的,可没你想的那啥!”菊花嘴上这样说着,但明显的有些红了脸躲开甜甜的眼神。
“真的吗?我怎感觉不是你说的这样呢?怎么,对我还要瞒着?要不要我从中帮你们一把?”甜甜可并没有因为菊花的难为情而放开这个话题。
“甜甜,你也知道的,俺家里孩子还小,俺和那个他也没离婚,俺怎能……怎能害了万奇大哥!”菊花的话里,流露出对万奇有意,只是因为家里那头还有牵连,不好在这时候和万奇有感情。
“有孩子怎了?现在离婚带着孩子再嫁的多了去,奇叔也不会是那种嫌弃你有孩子的人。至于你原来那个丈夫,回去提出离婚,不就没事了。”甜甜毫不在意的说着。
“甜甜,要是真的像你说的这样容易,俺还会偷着跑出来吗?你不知道,他家有个姐夫在镇里当干部,他又动不动就打俺,他娘更是……你说他们怎么可能随便答应俺和他离婚!”菊花心里想着离婚,可却左右考虑过后,不敢主动回去提离婚的事。
“他姐夫是个干部怎了?不就是一个镇上的芝麻官,有什么一手遮天的能力?他就是县长、高官,也不能干涉别人的婚姻自由吧?你原来那个丈夫敢不和你离婚,你就直接去法院起诉离婚。我还不信了,你们那就不是一样的法治。”甜甜听着还真来了火,一个小小的镇里干部,就能一手遮天了不成。
“甜甜,你不知道,他这个姐夫,前几天把他都从牢里给弄了出来。你说俺……俺怎么和他离婚?”菊花不知道,他的男人通过自己姐夫走关系,只不过是在看守所拘役了几个月,并不是真正的进监狱。
“我还真不信他能这样大过国法,这次去你们那边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菊花姐,你听我的,回去直接跟那个人离婚,我就不信他们就能不在法律之内了。”……甜甜和菊花说着关于离婚的事时,豪威已经带着红叶打车到了一个酒店开好了房间。
“红叶,我俩这还是第一次开房吧!”走进房间的豪威,坐到房间沙发上笑着对红叶说。
红叶脸一红,对豪威说道:“我有些困了,先去洗洗睡觉。”说完就往卫生间里走。
“我说红叶,我去和你一起洗吧!”豪威说着起身跟在红叶身后。
半推半就半缠绵,一心二人难保全。香汗淋淋的红叶,在豪威身下又想起了与春风的那一晚。眼角的泪滴,顺着脸颊渗进枕头里,只剩模糊的泪迹知道有人哭在这个夜晚。
半夜里,感到口渴的春风醒来,摸着打开床头的灯,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杯冷开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接着又倒在床上睡去。
第二天春风睁开眼,有些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靠在床头看着依然点着的灯,闭眼想了一会,才想起昨晚和豪威、红叶一起吃饭喝酒的事,至于自己怎么睡到床上的,他就没印象了。
感觉还是有些口渴的春风,正想起床去找水喝,看到床头柜上一个空杯,还有一个保温杯放在旁边。
打开保温杯,杯子里的水还冒着热气。二话不说,拿起先喝了起来。还好,杯子里的水不再烫嘴,要不然还真会把春风烫的要吐舌头。
喝完水,放下杯子的春风,这才看到自己只脱了外套,里面的毛衣都没脱。“难道是红叶他们把我扶进屋,放在床上躺着的?红叶昨晚在这睡得吗?”
想着红叶,春风从床脚位置拿起自己的外套,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烟和火机。
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吧嗒”一声打着火机,深吸了一口的春风,伴着烟雾思绪又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