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胜利家严阵以待的等着田德胜和吴云夫妻俩,而姚家也在为着上大学的事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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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修远你在说一遍,俺没有听清。”大娘掏掏耳朵道。
全家人一大早,被姚修远给叫来听他这么说齐刷刷地看向他。
“我说,娘我不考大学了。”姚修远又说一遍道,“我和军远商量好了一起当兵去。”他接着说道,“咱家有秋粟一人考大学就行了。她是应届高中生,又不占大队的名额。”
“修远,是因为我你才想退出的吗?”姚长海心疼道。
“小叔,你想什么呢!才不是呢?我跟军远早就商量好了,本来去年就要当兵的,谁知道去年没有征兵。”姚修远大大咧咧地说道,“今年可不能在错过了。”迎向姚长海洞察的眼神,举手道,“好吧!有一部分原因啦!我不想你为难!只有五个名额,全村那么多人争,机会太渺茫。再说了这几年我们学的可不比大学生差,别忘了大学科目我可是念完了,我上大学干什么?浪费时间。哈哈……”
“你这小子。”姚长海感动道,拍着他的肩膀,“你这情,叔承了。”
“爷爷、奶奶,爹、娘,我不考大学行不?”姚修远看向他们问道。
“你都考虑清楚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干什么都是为了国家做贡献,革命工作没有贵贱大小之分。”姚爷爷点头道,他看向姚长海道,“对了,小幺,那名额怎么分配,你们商量好了没。”
“还能怎么办,人太多,就跟分地瓜一般抓阄呗!这样公平些。”姚长海摊开双手道。
自从得到消息后,村里面就炸了锅了,屈指数来刨却程爱国他们四个知青,加上本村有实力的贫下中农有二十多个,去争五个指标。
他家的门槛这些天就快被人踏破了,也让姚长海进一步见识了人性,有些人酸溜溜的说道:‘那五个指标,光是大队的队长们都不够分,哪里还轮得着社员同志们啊!’
不涉及自己的利益,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一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变了样儿了。
“唉……瞧这事闹的!要不不论什么,只要够条件,让娃娃们都参加考试不就得了,现在弄得人心涣散。”姚爷爷气愤道。
“亲家,这是上面规定,咱们也无可奈何,也许未来有那么一天,招考的条件就没有那么苛刻和限制了。”刘姥爷劝慰道。
同样的一幕发生在姚满耕家里的狗剩和五叔公家里的晟睿,他们俩也一直表示不会去争这个名额。
把姚满耕给气的,“你小子翅膀硬了不是,以为在外面跑跑心就飞了就自以为了不起了,多少人击破脑袋想要放弃,你你……”
“爹,你儿子不需要一张毕业证证明自己,我现在所学远远朝过大学所教的。”狗剩自信地说道,话锋一转又道,“儿子不希望你被人诟病。”
“得了,你少拿你爹我我说事。”姚满耕摆手道。
“爹,上大学说白了不就是为了有一个好工作,有一个好的前途,我在咱们村的小工厂干的不差吧!挣得也不少啊!还是您对长海叔没信心。”狗剩说道。
“臭小子!你还给我下套了不是。”姚满耕一脚踹过去道。
“他娘,你别笑,今儿你说这事怎么了吧!”姚满耕看着一边笑得前仰后合的狗剩娘道。
“俺不笑,不过你就是逼他去,也得靠运气,抓阄能抓着吗?”狗剩娘说道。
这话倒是一语中的,“你们父子俩接着探讨,最后通知俺就好了。”狗剩娘溜为上策,“俺去做饭了。”
“爹,我保证,下次再有机会,我一定按你的意思去。”狗剩举手发誓道,接着又道,“你就让我先积累人生经验吧!”
“还人生经验。”姚满耕笑骂道,“小子,这是你答应的,下次有机会觉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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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晟睿听完狗剩的叙述,笑道,“你就这样唬弄你爹的。”
“嗯呢!”狗剩坐在田埂上笑道。
“你怎么就确定还有下一次的机会。”姚晟睿好奇地问道。
“我啥时候确定了,暂时先稳住我家老头子呗!”狗剩笑的如一个奸诈的小狐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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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田德胜一路劝说,吴云总算平静了下来,两个人风尘仆仆到了姚湾村,进入田家后,一眼就看见田胜利他们摆好架势等着他们呢!
我们明明是一副低头认罪的态度,等着挨批呢!
认知错误,错误!不管如何这准女婿和老泰山总算见面了。
场面没有他们设想的天崩地裂,火星四射的,却是诡异的平静,平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