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道就好!”姚长海起身道,“过来,跟小叔一块儿把这小院里的菜园子锄上一遍。”
“哎!好嘞!”姚博远卷起了袖子道,他长出一口气,还是干活儿最实在。
锄完地,姚博远告辞离开,“嘶嘶……”姚清远发出声音,朝姚博远使了个眼色,幸好月亮够明亮,不然他还以为,家里有蛇了。
兄弟俩去了后院,“小叔问了什么了。”姚清远迫不及待地问道。
姚博远简单地说了一下,姚清远的手紧张地在大腿上摩挲了两下,“咱家小叔也太警觉吧!你没露陷吧!”
“没有,没有。”姚博远赶紧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那就好。”姚清远突然好奇地问道,“哥,吃完饭就跟着小叔走了,咋这么久才回来。”
“哦!锄小叔家的菜园子的地了。”姚博远接着说道,“行了,咱赶紧回去吧!别让爷爷和爹起疑了。”
兄弟俩若无其事地回了堂屋,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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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家吃饭的同时,农场家属区也是家家户户炊烟起,粥暖菜香弥漫在空中。
与农场排子房不同的。这一角虽然也是一排平房,但却分割成了四合院,领导的居住地嘛!
孟场长家的餐桌上。八仙桌上围着一家六口人,餐桌上以咸菜为主。配上两合面的馒头和黄糊涂,就是晚餐了。
桌上还放着瓶白酒,有些苦闷地老孟同志灌了一大口,撇了撇嘴。
“别喝了,吃饭吧!”老孟家的劝着当家的道。
“吃饭!”老孟拿起两合面的馒头,豪爽地咬了一大口,抄起筷子,突然对着自家媳妇儿道。“对了,火炮妈,最近把家里这四个孩子给我看紧了,别跟着瞎起哄,瞎折腾。”
“最近咱家火炮挺乖的,没出去惹是生非,没事就在家看书,出去玩儿也只是找老陶家的几个孩子。”当娘的赶紧替孩子说好话。
老孟看向桌上的四个孩子,眼神直直的看着大儿子火炮,就属他最能闹腾。“我可警告你们。大人们的事,别跟着掺和;已经复课了,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小心老子拿皮带抽你们。”
“知道了。”
餐桌上的四个儿女点头垂头应道。
火炮不甘心地嘟囔道,“可是爸,他们也太嚣……张了吧!”
被老孟虎目一瞪,火炮声音越说越小,最终细弱蚊声地说完了。
“小孩子家家的别跟着瞎搅和。”老孟不耐烦地说道。
火炮嘴巴咕哝了两下,最终没敢在说什么?谁让虎爸积威甚久,能顶着老孟的虎目把话说完,火炮就感觉呼吸都不畅了。
“吃完饭,你们别等我了。我去找老陶商量、商量接下来咋办。”老孟说道。
“哎呀!你就省省吧!这办公室都没有了,你还商量啥呀!有啥好商量的。咱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中。”老孟家的抬眼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道。
“这办公室没有了,工作就不做了。他们还没有撤我的职呢!”老孟这眉毛立马就竖了起来,瞪着她说道。
“行行……你尽职尽责。”老孟家的也知道劝不住,只好媚气道。
“这哪里还谈不了事不成,上咱家来,要不上老陶家,反正只是隔壁,近的很。”老孟理所当然地说道。
老孟家的拿着筷子挥舞着道,“这多少双眼睛盯着咱呢,你们这么互相一走动,马上就的有人打小报告,说你们搞地下活动,破坏大好的革命局面。”
“那咋办,我还打算拉上小林呢!”老孟还是期望能把林满庚绑上战车。
说着咬了两口大馒头,三两嘴咽下了肚。
“你快别异想天开了,小林独来独往的人,是那么好说服的。”老孟家的一听当家的说的,就直觉不靠谱。
“哎!我说,你今儿是不是专门跟我唱反调啊!一个不中,两个不行的。”老孟浓眉一挑,“咱们就干等着,任人宰割啊!”
“老爸,你们是不是要反击啊!”火炮跃跃欲试道,这双眼闪闪发光,如闻见肉腥的狼似的。
“去!小孩子一边呆着去,大人的事少掺合,好好读你的书。”老孟不耐烦地说道,还不忘训斥两句,典型的大家长。
“老爸,别介啊!你和陶叔叔不方便出面,我们可以帮你联络啊!”火炮笑得贼兮兮道,“小孩子一般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再说了我们走动也方便,不会有人盘查。”
“这人家鸡毛信里的海娃十来岁,就一边放羊,一边放哨,发现敌人,给村里人打信号。我都十七,头脑灵活,不比他差吧!”火炮不遗余力地自荐道。
老孟听了火炮的话,心中一动,仔细琢磨着可行性。
“咚咚……”敲门声响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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