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放慢吃饭喝粥的速度,养好了胃,以后吃好吃的。”
徐培培忍俊不禁:“你的脑子里就记着吃啊?”
徐瑶瑶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这世上还有比吃好吃的更好的事吗?”
“行,你个小吃货,等姐日后有了钱就给你买好吃的。”徐培培愉快的许诺道。
徐瑶瑶杏眼大亮:“姐,那你要赶紧有钱,我要吃肉,要吃好多好多肉,还有大米饭,饺子,包子,还要吃糖!狗蛋儿上次吃的那种奶糖。”
徐培培笑着一一应下,随后吩咐她洗碗,徐瑶瑶半点推迟没有,利落打水洗碗,是从未有过的活泼勤快。
徐培培摇头失笑,走到墙角拿起竹扫把开始扫院子,扫到院门口时,隐隐听到自己的名字,她探过门,看到不远处老太太正与村中一孙姓老太太正嘀咕什么。
或许是察觉了她的视线,老太太扭头瞪了她一眼:“院子扫完了,就去喂猪,家里的猪好像在叫。”
徐培培侧耳听了一下,还真听到猪在叫唤,冲老太太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没有反驳,加快速度扫完院子,而后用洗碗水兑了猪食(这是原主平常干惯了的,她虽觉得洗碗水干净得找不到一颗饭粒,但还是照办了),又加上一勺米糠搅拌均匀,最后左手提着猪食走向后院猪栏。
猪栏是三面为墙,一面横木为栏,里面铺了晒干的稻草,但通常不过两日,稻草上就会洒满猪的屎尿,而这也是最农村天然的,也是最重要的农家肥。
当然,这气味也绝对熏人。
不过,习惯也是强大的!
穿来不过俩天,徐培培就能够面不改色地走近猪栏,四头半大的猪哼唧撞栏,其中一头差点就跳出栏框扑到她的身上,齐悦抄起一旁的木棍将把那头向往自由的猪敲了下去。
而后又挥棒将饿得嗷叫的猪赶离石槽,拿水冲洗干净后将猪食哗啦倒入石槽中,四头猪嗷呜扑上去,争抢得猪食四溅,看得徐培培都有些心疼:“我都吃不饱,你们居然还浪费?”
好吧,就算再饿,猪食她也是不吃的。
不过,浪费总归是要不得的。
她一棒子扫过去,就把抢得最凶的耳朵上长了块黑斑的猪赶到一旁,另三头乘机多吃了几口,急得黑斑猪嗷嗷叫唤,不顾她的“杀威棒”扑回了石槽与同伴抢食,这一次飞溅出来猪食少了许多,齐悦收回了木棒。
喂完猪,她打开一旁的鸡笼,笼中几只羽毛艳丽的鸡立时扑腾翅膀飞蹿,尽力表现着它们对天空的向往。
但等到她捥了一勺干瘪谷粒咕咕召唤一声,九只鸡立时放弃了对天空的向往,迈开两条腿拍着翅膀朝她冲来,那只长得最肥的大红鸡冠公鸡也最性急,跑得最快,刚冲到她近前就腾空扑向勺子。
徐培培起了逗弄之心,笑着往后一退,大红鸡冠扑了个空,眼珠子一转,再次腾空,尖利的红嘴却不是对准勺子,而是直接啄向她拿勺的手腕,徐培培抬手避过,哑然失笑:“你这是记仇呢,还是要釜底抽薪?”
“咕咕咕……”再次扑空的大红鸡冠高声叫唤,不知是在承认还是反驳。
此时其他七只鸡也赶了过来,齐悦不再戏耍它,扬手将谷粒洒落,大大小小的鸡立时低头啄食。
那只大红鸡冠也最是霸道,自己啄食的同时还拍翅扬爪,将附近的鸡敢走,自己独占谷粒最多之处,看得徐培培忍俊不住,将剩下的半勺谷粒撒向其它鸡,又引起一番扑腾争抢。
这番动静自然引起大红鸡冠的注意,它抬头,比较了一下两处谷粒的多少,最后还是决定留在原处,但低头再啄食时速度快了不少,显然是打定主意吃完这处就去抢别处。
徐培培看它们争抢得厉害,又去灶房取了菜叶子剁碎撒给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