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清澈的眸子微闪,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结果,又不自觉的蹙眉,墨晋修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向她额头,长指覆上她的眉,语带戏谑,试图缓和她的担心:
“别总是皱眉,这样容易老,你要是还没当妈就成了老太婆爷可不要你。”
楚欢瞪他一眼,拍掉他的手反唇相击:
“我再老也比你年轻六岁。”
“是吗,男人四十一枝花,爷现在连花骨朵都不算,你这已经花容月貌了,等爷花开的时候,你早凋零了!”
墨晋修笑得一脸魅惑,刚才的气氛太沉重,他不想她因为苏琳的事想得太多,就算真是和她有关,他来查清楚就好。
他的话成功惹恼了楚欢,她切了一声,嫌弃的盯着他俊如刀削的五官,毫不客气的打压回去:
“等你上面花开的时候,下面已经枯萎了……”
墨晋修嘴角一抽,狭长的眸子倏地眯起,楚欢咯咯地笑,在他发作前跑进洗手间里,轻快地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
“到时不是你不要我,是我不要你,所以,墨晋修,该克制就一定要克制些,懂吗?”
“只要你不躲在洗手间一晚上,我就会让你知道,它会不会枯萎。”
墨晋修高大的身影站在洗手间门口,试图等她一出来就抓住。
“墨晋修,是你先说我会老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要是动手,我就不出来了,也不告诉你,我用超能力看到苏媛想的什么。”
墨晋修低笑了两声,对着洗手间的门喊:
“好吧,爷不动手,你出来。”
“真的吗?”
楚欢不太相信,他的语气,听着像骗人。
“当然,爷什么时候骗过你,说不动手,就绝对不跟你动手。”
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楚欢打开门出来,墨晋修已经躺到了g上,双手枕头,眼睛望着天花板,英俊的眉宇间泛着沉思。
她眨了眨眼,确定没有危险才朝病g走去,继续刚才的话题说:
“我用超能力看了苏媛,但什么发现都没有。”
“什么意思?”
墨晋修原本望着天花板的眼睛突然朝她看来,眸色深邃犀利。
楚欢拉开病g前的一张椅子坐下,轻声解释:
“你不是说,上次我和颜被人跟踪的时候,她为了把你留在医院,换了苏琳的药液吗,我想着,她那么自私的人,怎么可能真的难过苏琳出车祸,所以,刚才见她一脸的难过,就用超能力探她内心,谁知看到的结果,真如她表现出来的一样。”
墨晋修眸底划过一抹深邃,心里瞬间几种猜测,平静地问:
“你觉得她的这种心理很奇怪?”
楚欢盯着墨晋修英俊的五官,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太快,她来不及捕捉,不禁蹙了眉,郁闷地说:
“当然,我之前每次用超能力看她,她的心思都没有好的,只有你才会以为她是善良温柔的优雅淑女。”
墨晋修深眸眯了眯,片刻后低笑道:
“她是怎样的人和我从来都没关系,只是,以后你怕都很难用超能力探出她的心思了。”
楚欢清眸窜过惊愕,盯着他突然变冷的笑,低声问:
“你的意思是,苏媛很可能已经知道我有超能力的事,也知道我能看出她的心理活动,所以她刚才面对我的时候是伪装出的悲伤,把其他情绪都收起了?”
墨晋修哼了一声,英俊的五官线条染上冷意,大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上g。
这是最大的可能。
苏媛因为从小喜欢他,又被苏老爷子刻意按墨家少奶奶来培养,她不仅跟着他学医,连他修的犯罪心理学,她也有修。
撇开她的阴狠和心机不说,她确实有着某些天赋,也比苏琳更聪明,这也是为什么,苏家视她如掌上明珠的原因。
楚楚说之前都能探出她的心思,但刚才却异常,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
“欢欢,上来。”
见她坐着不动,墨晋修眉峰不悦的皱起。
楚欢噘了噘嘴,被他越说,心里的疑团越深,某种担心的事也越来越清晰,她爬上g,刚躺下,身旁的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楚欢尖叫着伸手推他:
“墨晋修,你发什么疯了,走开。”
他邪恶地盯着她说:
“我刚才说过,只要你今晚不是在洗手间躲到天明,我就要让你知道我下面不会枯萎,你忘了?”
楚欢小脸气鼓鼓的,清亮的眸子染着恼意:
“你说过不动手,说话不算话,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下去啦,我还有话没说呢。”
混蛋,流.氓。
她在心里气愤的骂,说话不算话。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邪魅地低笑:
“我没有动手,是动的身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答案就是你猜的那种,苏媛很可能已经知道了你有超能力,她在你面前收起了所有坏心思。至于苏琳车祸的事,我会调查清楚,你不用担心。”
楚欢眉心蹙得紧紧地,低声说:
“自从程大哥跟我说苏琳晕过去前提到我的名字,我的心里就莫名的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墨晋修,你压得我好难受,我透不过气来了,下去好不好?”
他颀长的身躯就像一座山似的压在她身上,那灼热的男性气息又全数喷洒在她鼻间,她心跳加速,呼吸极不顺畅。
墨晋修眸色深了深,她不舒服,他却很舒服。
她虽很瘦,但身子却柔弱无骨似的,压着她,很爽,他怎么可能下去,现在是睡觉的时间,而他睡觉前不对她耍耍流.氓根本都睡不着。
他长指轻轻拂过她脸颊的发丝,大手抚上她凝脂如玉的脸蛋,低沉磁性的声音落在她耳畔:
“你太紧张了,放轻松些,天踏下来都有我帮你顶着。”
“你还是别帮我顶了,你帮我顶着,我死得快些。”
楚欢没好气地瞪他,他现在都压在她身上的呢,还天踏下来帮她顶着,那不是死得快些吗?
呵呵!
低沉的笑声自某人深.喉里逸出,温热的薄唇贴着她耳朵,气息炙热的喷洒在她耳窝处,腹部有什么渐渐变得坚硬的东西抵着她,楚欢心跳猛的一颤,欲避开他的呼吸,脑袋却动弹不得,下一秒,她柔软的耳垂被他含在嘴里,他邪魅低哑的呢喃:
“一会儿没有障碍物,就不用顶的了。”
“你流.氓!”
楚欢小脸涮地红到了耳根,那湿糯酥.麻的触觉如一道电流窜过身体,四肢百骸都在一瞬间麻了。
心跳,狂乱得失了节奏。
这个*,他对她身体的敏感点十分了解,总是轻易的就惹得她颤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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